受了隔空香吻,白无常缓缓起家,讲明玄机:“手札能够代庖,试衣能够代庖,做工能够代庖,种田能够代庖……天底下除了用饭、喝水、上茅房不能代庖,其他的事都能够托别人代庖,但是另有一件事,是千万不能让旁人代庖的……”
阴沉下脸孔,重重一哼,蛇王咬牙切齿:“我如果见到,岂能袖手?就算拼了九千年的道行,也要为三界承平与他一战!”
早于统统仙魔神法,是上古不成云之大仙祖。
真悔怨刚才惹他说话,让他几分对劲。低头饮茶,斥了声:“无耻。”
“和我听来的差未几。”举茶请安,让蛇王一招:“接下来的事情,我可就不晓得了,还请蛇王见教吧。”
看过红菩萨矫饰风情,蛇王接着说:“自蝶妖被斩杀,到哪吒闹东海,其间已不晓得历经了多少万年了。朱雀圣祖丢失在东海的羽翎,羽根处有圣祖的一滴血,本就有上古灵性,受了这很多万年的日精月华,在不知不觉间,已得了真道,成了神通。再加上被哪吒打死的寻海夜叉一滴血,龙太子敖丙的一滴血,更是加持了他的道行。”
好大一个局!
六合一开,出世四象。
蛇王挺胸朗声:“天庭撒下九十万天兵要擒杀羽妖,却始终被他逃脱,时至本日,无人见过羽妖的真身。三界中即使有降魔的妙手,找不到他,又有何用?”
她语出连珠,声音固然娇腻,倒也受听,让众妖阅耳。
红菩萨抚着脸,俏笑接言:“朱雀圣祖的化身必然是个美女人,斩杀蝶妖的时候也必然萧洒难当。”
昂首看了看欲要行雨的天空,蛇王挥动衣袖,矫饰了一下神通,造出九只巨型火把悬空,把这院子又映得敞亮了些。
看着蛇王作相的模样,黑无常内心腻烦,冷问:“既知百姓苦,为何与他联婚?”
四象,是东、南、西、北的四方星位。
火把培养,众妖暗叹。蛇王再发声:“玄武圣祖应了青龙圣祖的拜托,却没能成行。倒不是因为北方反叛,圣祖不敢擅离星位,而是因为朱雀圣祖。”
“我就晓得!小小的蝶妖,哪能与朱雀圣祖过招?”红菩萨鼓掌艳笑,好以已把朱雀当作了情郎。
深意的对红菩萨一笑,情深意切:“洞房花烛夜,怎可让别人代庖?”
玄武属土、木,主北方银河。
“神兽的名字嘛……别人叫不得,我却叫得。”狂语后,不再理吉利君,转目问蛇王:“我方才说的可对吗?”
沉声赞他:“道友公然聪明,问也能问到关头处。”
以羽扇遮嘴,掩去笑意。白无常点头:“朱雀的脾气不好,又闲得难受,听到有斩妖的事,必然耐不住性子。以是,朱雀抢到了玄武的前面,私行跑去了东海。”
刚巧被他看到,一笑受之。
九千年的修行,已练成蛇王的纯阳体。
黑无常嘲笑:“如此说,你见过?”
眼底含笑,蛇王接着对众妖说下去:“朱雀圣祖斩了蝶妖后,便回归仙位,持续执掌南象星尘。但是圣祖所丢失的那根羽翎却沉寂在东海海底。后有陈塘关李靖三太子哪吒临巡东海,见寻海夜叉吞食小儿,便脱手将其打死,水军反攻寻哪吒报仇,谁知又被他剥削了龙王三太子敖丙的筋皮,这才又惹出了祸事。”
这句话是夸是讽?
本来恰是朱雀圣祖的斩妖壮行,才埋下了这端祸事!
白虎属金,主西方星云。
蛇王顿了一顿,凄叹:“恰是朱雀圣祖的这根羽翎成精,才有了东海羽王的这个名头。”
话音一落,众妖恍然。
众妖再次被惊呆,红菩萨摇了点头,喃喃感喟:“能扯下圣祖的一根翎子,这蝶妖也确切有几分本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