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撒娇,由古至今,从不落败。
对蛇王眨眼俏笑,又移回莲步,盈坐饮茶。
不能见怪,只赞了一声好,回问白无常:“叨教这位道友,是听哪位上仙说过这上古蝶妖?”
“哦――”红菩萨点了点头,再现娇笑:“想必玄武圣祖斩杀蝶妖,正如同吃下酒小菜那么简朴。”
这几个有亦无,更加蝶妖添了几分奥秘。
若能凭白得了一颗,修为堪比一步登天!
放下茶杯,白无常悄悄一笑:“未曾见过,听人说过。据闻蝶妖是龙之遗种,好水性,占有在深海底,形如巨型蚯蚓。”
吉利君倒是情愿接话,惊问:“上古神兽?莫不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吗?能请的动他们,仙界真是好大的面子。”
语声谦虚,却形骸得意。蛇王早已谙熟该如何当一方霸主,真假掺半才显得高深莫测。
“非也,非也。此蝶非彼蝶。”众妖迷惑,蛇王接着说:“这蝶妖的原身是,有头亦无头,有尾亦无尾,有嘴亦无嘴,有腿亦无腿。”
众妖相视,演出莫名。
听不到两人间的私语,蛇王眉间现出不满,但又不便发作,只好接着对众妖说:“这位道友所言不假,上古蝶妖恰是龙种所遗。仙界见奈他不何,便请出上古神兽,想以神兽之力,将他击杀。”
黑无常皱眉沉声。
狂笑点头,蛇王回她:“红菩萨好天真,有一名圣祖出星尘,已是给了那蝶妖好大的面子,怎会统统圣祖将他合力击杀?”
只问了一句话,耳边聒噪声不止。黑无常实在悔怨,竟然向他相问。不得已,皱眉阻他:“止声,我不问了。”
众妖再次谦声回礼,黑无常看了白无常一眼,微微皱眉:“行走妖界,必必要讲这么多废话吗?”
深吸一口气后,蛇王挺起胸膛:“老朽鄙人,依仗众位道友的抬爱,妄称一声正西妖祖,却没能将我正西道场弄的火红,实在是愧对道友,羞煞的很,羞煞的很呐!”
“老朽鄙人,仰仗九千年的怠惰修行,终究修出了三颗内丹。每颗内丹上都载有老朽三千年的真气,如果哪位道友肯陪小女走这一趟的,老朽愿以一颗内丹相赠。”
蛇王对白无常点头浅笑:“也准,也不准。”
陪嫁是假,保镳是真。
刚要解谜时,听到白无常在远处朗声笑答:“听似骇人,不过是个吃土拉土之辈。”
“诸位道友不辞辛苦来捧老朽的场,可曾传闻老朽为甚么要劳烦诸位道友相聚?”
众妖大惑不解,蛇王正自对劲。
据闻东海羽王随时颠狂,建议疯来,六亲不认。只要面前有活物,一口吞入腹中做血食。
先前调戏过白无常的妖艳女子轻出莲步,柔声轻问:“神兽圣祖们但是合力击杀了那妖?”
众妖想了想蚯蚓的形状,莫非真如这中年男人所说,如此神通的蝶妖,竟然是个吃土拉土的脏物?
苦笑点头,悄声回他:“小爷,你当是拘魂捉鬼啊?二话不消说,锁起来就走。这类收场,不能叫废话,叫客气,叫规矩,叫谦善……”
“非也,非也……”蛇王感喟:“如果真是那样,又怎会引出东海羽妖这场祸事?”
敛起笑意,蛇王接言:“主宰东方星宿的便是青龙圣祖,仙界恳求他白叟家击杀蝶妖。但青龙圣祖念及蝶妖好歹也算是与他同根,有些不便动手,遂将这件斩妖大事拜托给了南边星宿的玄武二位圣祖。玄武圣祖的真身是一蛇、一龟,即精通水脉,又晓得土律。须知万物相生相克,南土克东水,玄武圣祖恰是这蝶妖的煞星!”
此言一出,众妖面面相觑,莫非另有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