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有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师妹了,我留不留疤,关你甚么事?”她闭目反呛,不看白无常。
薛血雪躺在车厢角落,似在甜睡。
脸孔仍然结实,蔑说:“不但是个薄情寡义之徒,还是个背信弃义之辈。”
白无常又借韦陀之言相劝:“既然尊者没有杀念,就请尊者饶他去吧!”
脸上现出诚心:“黑君说我薄情寡义,却不肯赐我本相,不免语出无据。”
撤去金刚护体,韦陀站起家来,摊开空空双手,走近黑无常。
黑无常已被利刃制住,白无常束手无策。
“鬼怪才有几年道行?岂能乱我佛家心性!”韦陀狂声大笑,将新月利刃再进一程,已穿透黑无常的肌肉,扎在胸骨上。
随即跃回,危情在前,却不敢脱手施救!
劝言无用,黑无常还是嘲笑:“狼心狗肺、口蜜腹剑、卑躬屈膝、腼颜人间……”
见他们不再固执,两女终究松了口气,随白无常迈出庙堂。
小手摸了摸伤处:“有一点儿。”
“好!本日就要光大我佛!”一声吼怒,韦陀举起大掌,要拍碎黑无常的天灵盖。
庙堂内,四人互救。
“睡着了,就不疼了。”
执念跟着她的鲜血而柔嫩。
放开禅杖,朗声说:“我佛门泛博,岂能和你普通见地?”
寻名誉去,只见薛血雪手持一片残瓦,横在本身的颈间。
黑无常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