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睬他的题目,阎罗自说自话:“儿郎是第四代白无常,自来我丰都后,兢兢业业,有条不紊,没出半点不对。”
感喟后,阎罗又问牛头:“儿郎真的敢拚死与仙界一战吗?”
胡子差点没被气歪,阎罗没有好气:“如果按这第八代黑无常的速率,莫说几代,几十代都被你靠走了。”
牛头被他嘲笑,再次耍横:“你待怎地!”
阎罗双目通红,明显动了真气。牛头,马面肃立到一边,屏息凝声。
旁观的白无常看着这三人,甚觉无聊,但余事未了,又不好提早退场,只要侧退一步,以羽扇遮住鼻嘴,让人没法发觉他在偷笑。
感喟:“我丰都的人打了仙家的须菩提,你说人家该不该恼?”
微微点头:“嘉奖,嘉奖。”
一愣:“没,我方才没说话。”
“现在玩的更大了,竟然连仙家的须菩提都给打了,也不晓得我这儿郎究竟想干甚么。”阎罗仰天一叹:“他那里是我的儿郎?清楚是我的小活祖宗!”
阎罗细细数着:“自建成丰都以来,便有鬼使二职,专司招魂引魄,每代鬼使须拘魂三千万,方能美满告职,或投胎转世,或田野修仙,或安于大摆脱,从未有过忽略……”阎罗说到这里,又看了看白无常的背影,长叹一声:“直到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