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马面服从,转成分开,来至十八层天国门口,布告天国使者,查了查监人簿,果查到姓贺的阿谁家伙,遂把他带出,但见已是缺胳膊断腿,没眸子烂嘴巴,牛头道:“马面呀!你看此人,如此焦烂,怎的带他见堂对证?不如你给他哆口阴气罢。”
枫杰再而点头称是。
不说那王晓梅被唬得泪如雨下,却说枫杰一掌控住冥王手腕,言道:“她是栽赃诽谤,大人莫杀她,定要明查。”
白痴哼哼道:“你也是看好女人,只是嘴里不说,都藏在内心。”
白痴道:“兄弟呀!你才是不诚恳哩!”
黑无常骂道:“你个杀千刀的瘟猪,为何如此这般护保阿谁道人?”
枫杰笑道:“常言道:佛乃大家划一,可却为何要分罗汉、揭谛、金刚、菩萨、比丘尼、优婆塞或是圣僧、神僧、肉僧、酒僧、杀僧,等等等等也?”
白痴回嘴骂道:“我把你个不识好歹的孙子,你是不知,我这兄弟是个化灾道人,怎生与你有冤有仇?”
牛头马面、吵嘴无常抱拳称是,又遂同王晓梅返回人界,去拿她嘴里说的万恶道人。
站在门口,见他们分开,白痴不忍吱吱笑起,枫杰撇他一眼问道:“你笑怎的?”
吵嘴无常吐着半米长的舌头,拿着勾魂锁链,面面相觑,整整头顶官帽,都道:“你们去,你们去。”
贺官人一听这话,大怒不已,马上差人前去私塾查辨,查罢,果如枫杰所说,遂放了他们俩人,不计前嫌,称其老友,后将两人安设至入民区房内,送予些许银两不提。
言语如同利剑,贺官人哪敢扯谎话?战战兢兢的照实招来:“是小人请的化灾道人替我儿解难,遂查出烦我小儿的女鬼,是我主张捣坟之计,不干化灾道人之事。”
枫杰哼哼笑道,没做回话。
枫杰道:“先去看罢,自有料子。”
说罢,牛头马面大呵一声,唬得那几个道人魂飞魄散,当即丢下了道剑,四周乱窜,躲床下的躲床下、藏柜里的藏柜里,进不去的,猫桌底的猫桌底、钻凳缝的钻凳缝,不提有够多么窝囊。
枫杰呵呵两声,没再搭话,一身子躺下,闭眼养心。
贺官人笑道:“那里来的不知死活?还真是有些神通,封了琵琶骨也能逃了!快快报着名号来,好办后事。”
大伙儿见他笑吟吟的回了来,便问:“道人此去如何?”
王晓梅见他被马面带来,大声叫道:“就是这狗官,就是这狗官,是那狗奴道人调拨这狗官来刨我家山坟的!冥王大人,定要公道呀。”
那白痴闻言,急道:“你是知我宿世,但却不知我当代,安知我会混得更好?我是跟你!跟你罢。”
便后支出牢中,绑在十字架上。
方丈道:“我等虽是从佛,但却自修自行,忠是忠义,僧是曾人,寄意服膺过往途悲,帮字只是个人之称,并无他意。”
枫杰道:“你是惹了祸也,不是我叽歪,为甚你就一点怜悯心也没有,老是残暴将人打杀?不当人子。”
枫杰也是一脸丢脸,但语气倒是不弱道:“莫要抽泣,这是不能怪你!我也想过几分,阿谁贺镇长的一言一行,实在无礼,我看有需求给他经验。”
方丈哈哈道:“是要分的!你是不知,佛派非论凹凸,皆是大家划一,只是略论辈行罢了!万佛因人而异从而号称,以气力论辈,以善果论圆。”
枫杰哼哼一声,捻着诀,心念咒,摇身一变,变做个儿苍蝇儿,逃出捆绑,遂解了白痴,撞出牢房,拿了兵器,一通打出监狱。
破褴褛烂不入眼,周遭虫鸣聒聒扬。
牛头马面骂道:“你俩惫懒,吃了这么多,却叫我们住嘴?好是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