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欢诚恳下来,乖乖伏在榻上,偷瞄秦徽,“父皇,是儿臣进了暗间……那是因为儿臣在藏书阁里走动的时候,瞧见地上有一枚钥匙。儿臣迷惑啊,刚巧又瞥见那四周藏着一处暗门,以是儿臣试了试,公然就出来了……儿臣真的无辜,裴大人和苏大人也是无辜的。”
秦徽并不睬会她的要求,直截了本地问道,“说吧,你为何去了藏书阁的至密间?是谁教唆的你?”
苏衍见太子实在不幸,感觉还是先从命一下号令,便当真帮太子挠起了手背。
荀欢趴在榻上,痒得摆布翻滚,不得摆脱。她实在忍不下去了,就在刚才,让人唤了太医过来。而太医想伸手摸她的脉象,也都惹得她奇痒难忍,折腾得老太医已经汗流浃背,愣是诊不出以是然。
“裴渊……”秦徽不免沉吟出来,他横眉舒展,坠入沉思。
很多疑点盘亘在苏衍的心间,让他神游起来。
“快说!”秦徽复苏过来,困意全散。
不晓得此次又有谁,被列上了天子的必死名册……
第一个作战计划:装傻!
就连一向服侍秦徽摆布的寺人首级王公公,都已经几年没有见过秦徽传唤暗卫了。目睹着一名暗卫进了启辉殿,候在殿外的王公公都免不了心中发憷。
事到现在,宁肯错杀忠臣,也不能姑息养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