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大当家,要换人当了!”
比如二当家,管着赋税分派,他召人议事,那必定是有好处可捞,傻子才来得慢哩。
洞内世人纷繁发问,“如何样,如何样!”
有那站在门口的就想溜之大吉。
来得早的头子们一看,坐在堂上的交椅的有三当家,大二四五当家都还没来。
胆小的那人细心瞅了一大圈,却没瞧见那两个的踪迹。
摸索着叫了几声,却不见那两个煞星出声痛骂,便推开门出来一瞧。
有那大胆的就轻手重脚地往洞口凑畴昔,朝外探出脖子张望。
“那敢情好,自打这两月咱勤奋了以后,把那些客商吓得都不敢来了,别说肥羊,就蚊子都不敢打我们这地界过了。”
眼瞅着洞口处透出去模糊天光,就有人再也坐不住了。
众客商各有各态,有胆小机警的就四周张望,寻觅那两个煞星的地点,见四下无人,就壮着胆量走向了中间的看管石屋。
他一想这保卫也不在,他被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山洞里,没吃少喝,洞里关了那么些人,气味臭不成闻,又阴冷潮湿,若再这般下去,只怕他也活不了多长时候,归正这会看管也不在,他就出去,就算逃不了,哂哂太阳也是好的。
木大通瞥了眼全厅,瞧着人都来的差未几了,便咳了一声,大声道,“大伙儿温馨!”
“莫不是昨儿半夜有人将那孙创业救走,打晕了这两个?”
背面的人有样学样,一个个如同放风普通,探身出来,猛地见了晨光,只感觉仿佛隔世,有那心潮冲动的更是老泪纵横,跪坐在泥地上不肯起来,这般不见天日的阶下囚日子,何时是个绝顶啊!
“要不,咱把他们松开,救醒尝尝?”
“那留在这儿也不是体例,说不得一会儿就有盗窟里的人过来,看到这两个成了这般模样,还当是我们这些人弄的,那我们另有活路啊?”
“得了,甭说这些没用的话,现下这保卫的都这般了,我们可该如何是好?”
他话还没说完,世人就嗡嗡地提及了小话。
“呵呵,你当是唱戏文呢,谁家都能出个高来高去本领了得的侠女?再说他都说了,娶了后妻以后就跟他女儿生分了……”
一个寨子里那么多当家,必定有的权力大,有的差事肥。
这黑风塞大当家那残暴的手腕……那是真会剥皮削骨点天灯啊!
想想也是,大当家是甚么身份,那里会早早地过来在这儿等着的,五当家那只母老虎,得了俊小郎正心急似火,必定是共度春宵,数不尽的欢愉,她又是大当家的亲闺女,就是称病不来议事,谁也不敢说个啥么……
有人打着哈欠,揉着眼睛问,“三当家,今儿如何好端端地要议事?上回不是说让兄弟们安息几日,练练兵么?”
但上回钟声敲响,还是五天之前……
“不能吧,孙创业竟能识得如此能人?”
黑风寨中,聚义厅内,听到钟声的寨众连续聚齐。
却发明那两个被捆成了粽子,口塞破布,被随便地扔在屋子角落,且都是直挺挺地僵着,也不知是死是活。
“孙创业不是说他家大娘子本领高强?”
此时钟声尾音悠长,回荡在山谷当中,世人停下争辩,侧耳去听,听罢面面相觑。
“他娘的,这是如何了?”
三当家心知本身可否在新主面前建功,可就在本日了,当下死命一拍桌案,发一声吼怒。
“没错,说不准是这寨子里出了甚么乱子呢……”
却说后山山洞当中,众囚徒见孙创业被两个煞神带了出去,只当他这回断偶然理,可那两煞神走时却又健忘了锁上大门,这让世人又惊又慌,虽内心跃跃欲试,却没一个真敢走出山洞,恐怕让两个煞神逮到反而早早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