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才商讨过,东南孙阀派使者前来,欲求联婚,他还在想着倒底把哪位公主嫁畴昔能得利最大呢,现下就晓得这东南孙阀竟然已经跟高策合作,拿下了四城!
信王气得在地上走了两圈儿,俄然下决计似隧道,“罢了,你就假死埋名,去寻孙阀吧!”
高策浅笑点头,“恰是。还请父王成全……”
特别是这个儿子,现在还手里握着五座北地重镇,精兵三万,又有个残暴的相好的!
他想到了王妃所说的,高策勾搭胡寇害得姚利光落马中风。
世人:“……”
高策道,“是啊,并且恭喜父王,因我们当年在江南一会,仓促而别,孙阀生下一子,现在也七岁了,恭喜父王又多了一名孙子。”
信王高家长居北原,对于这北古四城又何曾没有野望,只不过中原未曾一统,便不敢劳民远袭去跟胡人死战,万一被南边别的权势过来抄了故乡可就不妙了。
信王本来俄然得知了这么多事,恰是内心没个排解处,不知该拿这个儿子如何措置的好。
但想到那孙阀和他儿子……
侍卫们瞅着王妃气势汹汹地就来了。
“给我去叫人!”
就算孙钗想娶公主,那她也没阿谁前提啊!
但是本日却见这北古四城的舆图,山川地理绘制栩栩如生,关隘河道清楚清楚,丹青中四城城墙矗立,旗贴招民,上头有高字若隐若现……
让本王悄悄!
信王满脸欣喜和不敢置信,声音都微微颤抖。
外书房内,信王还是有点半信半疑。
可他瞧着信王这副气得半死却又不得不忍着的模样,内心就非常的欢乐。
信王怒得将近炸了,“你另有脸说!你一个大男人,还想名正言顺地嫁给孙家不成?”
这跟哥哥有私交,就跑来求娶mm,借着联婚成了姻亲,还能有来由暗里来往。
可不是要把他活活给气死!他高嵘的儿子,竟然会是雌伏的那一个!
气死老子了!
但前后变脸之快,也是略出他的不测。
高策点点头,“岂敢欺瞒父王?”
“你如何会跟东南孙阀有联络?那东南离业城,但是有千里之遥!”
“快说说,这是何意?”
高策实在晓得信王在气怒啥,不就是没感觉孙钗是女子,觉得本身跟孙阀搞断袖吗?
高策瞧着信王的乐子固然还没瞧够,但也晓得再玩下去,怕是把信王给气爆了。
当年几位君王挥师讨北,麾下少说有十万雄师,都没能立得寸功,现在高策的业城不到一万兵马,就算都是精兵强将,也得留数千守城,靠几千人马就夺下四城,岂不是神迹现世?
且当真是这般刁悍气力的话,会不会对北原也有觊觎之心?
孙阀堂堂东南霸主,会嫁他一个废子?
信王面上顿时如同春暖花开,惊声道,“当真?”
信王嘲笑道,“你说,本王瞧你能说出个甚么花来?”
高嵘脸上青白不定,压着声音命令道,“拦住王妃,不准她出去!”
信王神采又回转了些,“那是哪方权势?”
连将来的担当人都生了。
高策手快地接了信,沉声道,“父王,上面只要联婚二字。并没说娶公主啊!”
姚王妃不成置信地瞪起了圆眼,她本是一双多情的水杏眼,但是年纪渐长后眼皮败坏,尾微微下垂,看着就像是哭丧的模样,此时这么一瞪,那就是标准的三角眼,正加上花掉的妆容,的确是惨不忍睹,“大王?你如何能这般对臣妾?你健忘了当年……”
“你且去看!”
高策道,“莫说儿臣不会与胡寇勾搭,便是真有胡寇,以他们的本事也拿不下四城!”
眼瞅着风向要变,他当然不敢怠慢大王子,送来的香茶都是好的,高嵘就抄起手边的茶盏,正要劈脸砸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