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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甸蛮谟之地,十天九雨,我等当然是王府内的长随,但也只是在府内供平西王差使,没到过这山穷水恶之地,比不得将军长年鏖战滇缅,身经百战,早已运斤如风。”另一名副使谨慎说道,看他的模样也是疲累至极,说话都有些气味喘喘,“再说,平西王派将军来,不还是因为将军来过缅地吗?如果换了别人,恐怕也不得吃这份苦。”
“将军,这都走了几个时候了,这些夷族蛮番也不断下来歇歇脚,豪情屁股都是铁打的。”严峻颠簸的赶路还是让使者步队中冒出来一二道抱怨声,说话之人是三人中靠左的一名,身份是平西王账下的长随,属于吴三桂的私家亲信,此次出使东吁任副使,他自不晓得那些缅军履行的是上峰的号令,只是把脸朝向了居中的那一人,嘟囔再三。
人群中心是三头并行的马匹,顿时三人却和四周人呈不一样的打扮,身着马褂袖箭衣,足蹬紧袜深统靴,头戴红鬃圆檐帽,脑袋上还顺下一根款项鼠尾,厥后另有四名随行亲军,两两伴随摆布,也是这幅打扮。全部步队并没有因为使者的插手而慢下脚步,还是保持着不紧不慢的速率向前奔去,风擦着马缰呼呼而过,收回如小儿夜啼般的嚎鸣,一行人却浑然未觉,只顾赶路。
“殿下,吴贼的使者到了。”
“你们二人懂甚么!我们到缅都本就迟了,如果明朝天子得了动静,跑了如何办,到时候,岂不功亏一篑?”抓着马缰,大声道。
络腮将军并不承情,冷哼了一声,骑马让开了。
“良禽择木而栖,将军已经弃暗投明,如何说这类话?”得了机遇,二人阴沉森的道。
按事理他们早该到了,大雨阻路,他们足足走了十天,也难怪这位主使大人听不得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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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腮将军这么一呛,二人也感觉本身的话失了分寸,赶快住嘴了,场面顿时有些僵了下来,半晌后,才有人出面打个圆场。
周凛楞了一下,道:“是”
换言之,他们这一趟南下只是探一探缅王的真假,意义传达到了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