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为传国玉玺而来。”
李德胜立即噤声,恭恭敬敬的垂侍在一侧。
“咳……”褚玉试图以咳嗽来突破这难堪的局面,铺满肥肉的脸蓦地飞起羞赧的红晕,“哦,是容卿啊!不知你有何事晋见?”
现在她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三天前一穿来就遭受厉王朱景禛谋反,她直接变成了太上皇,还是个脑袋别在裤腰带的太上皇。
之前,只要闺蜜五花肉一咒她,她铁定打喷嚏,现在五花肉在哪?
一字眉,肿眼泡,肉饼脸,没脖子。
媚色松了一口气,感激涕零连磕了几个响头,连滚带爬的逃出了殿外。
朱玉夙来是个阴沉狠戾,变态无常的性子,虽只要十六却杀人无数。
春情神采一变,抖擞着身子从速跪了下去:“主子拜见皇上。”
“你让朱景禛亲身来见朕。”褚玉淡淡的嗓音悄悄漾开。
“我当是谁?本来是你这只狐狸。”褚玉打了个呵欠,声音慵懒。
容痕心重重一落,暗中捏紧了拳头,开端停止强大的心机扶植。
出去的人恰是朱玉心心念念想要搞到手却又没法搞到手的男人——左相容痕。
实在这传闻掺杂了太多水分,以是原主朱玉很愤闷,她若真夜夜御十男也就罢了,偏生她连个男人的毛都没御到,搞得她差点憋出内伤来。
一代暴君朱玉被废黜。
传闻七今后是个黄道谷旦,新帝朱景禛立即即位。
纵使,他最讨厌那些以色侍人的男宠,可国事当头,他捐躯一下小我也是应当的。
朱玉专断专行,在这个世上却唯独听两小我的话,一个是国师大人君北衍,另一个是她心尖尖上的人左相容痕。
这具身材,因实在过分肥胖,上身发育没发育看不出来,下身却粘着令她作呕的物什。
这三天,她尽力回想拼接原主朱玉的影象,很多事,很多人都是琐细的片段,她实在记不太清了。
他牙齿颤抖连话也说不全面,叩首如捣蒜哀嚎着:“太上皇饶命,太上皇饶命,是主子奉侍不周,主子这就好好奉侍太上皇,任凭太上皇用甚么招式,就算……算是辣……辣椒沾鞭式奴……主子也受……”
春情嘲笑未完,忽一眼瞥见一缕明黄衣袍,他探头一望,却瞥见大寺人李德胜正挑着八角宫灯弓身走来。
三天前,朱玉最信赖的国师大人君北衍不知使了甚么手腕,结合左相容痕帮助九王叔朱景禛策动宫廷政变,血洗皇宫。
幸亏是粘着,并不是土生土长,不然,她甘愿再死十次以求穿越归去。
“哈哈……”殿别传来另一个男宠猖獗的笑声。
国师大人说她年纪小不宜纵情声色,命里需比及二十岁方可宠幸男人。
“奴……主子遵……服从。”
他的残暴令人发指,他的荒淫也一样令人发指。
这物什就像是用502胶粘上的,撕扯之间连皮带肉都要撕下来。
独一丑中有美的处所便是睫毛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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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一扯。
朝中凡是有违逆她的人,乃至于有谁敢对他最爱的宠物狸猫翻个白眼,他便将他们囚禁在殿中各式殴打欺侮,剖心挖肝。
再转一转,再扯一扯。
他不喜美人却好男色,后宫佳男三千。
“玉玺?”褚玉轻嗤一声,微微抬起肥腻腻几近要滴出荤油来的下巴看着容痕道,“朱景禛早已命人拿走玉玺,那里还能再有一个玉玺?”
他怯懦的缩着脖子正想退出寝殿,一不谨慎打翻了手中的脸盆,收回金属撞击空中的声音。
“太上皇,朕算哪门子的太上皇。”褚玉再不看容痕,只转过身复又坐在妆台前,背对着容痕感喟一声,“不过是报酬刀俎,我为鱼肉罢了,你且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