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朱玉,连名字都起的如许珠-圆-玉-润。
转一转,扯一扯。
她张口结舌的伸手指着他道:“你……你谁?”
太令人羞愤难当!
“咳……”褚玉试图以咳嗽来突破这难堪的局面,铺满肥肉的脸蓦地飞起羞赧的红晕,“哦,是容卿啊!不知你有何事晋见?”
宣明帝深知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但还是下狠手割了一百二十余人的舌头,今后,宫中再无人敢非议天子。
褚玉虽不喜好朱玉,但她终归占了人家的身子,她敢必定这朱玉就算对不起天下人,却向来没有对不起容痕,可容痕却在朝堂之上列举了她一百二十条大罪。
他不喜美人却好男色,后宫佳男三千。
太荒淫!
褚玉听他含沙射影骂本身淫,心内来了几分气,她透过纱帐瞥了朱景禛一眼,皱眉反诘一声:“还真是有些孤单,阿狸叔叔,你来帮朕来暖床!”
他怯懦的缩着脖子正想退出寝殿,一不谨慎打翻了手中的脸盆,收回金属撞击空中的声音。
之前,只要闺蜜五花肉一咒她,她铁定打喷嚏,现在五花肉在哪?
不为别的,单是容痕月华风清,绝世无双的气度就叫朱玉沉沦成痴,在容痕面前,朱玉惯会放下天子的架子做小伏低,只可惜流花成心流水无情,朱玉的满腔热忱不过是贴了人家的冷屁股。
传闻七今后是个黄道谷旦,新帝朱景禛立即即位。
“嘶——”褚玉收回痛苦的叫声。
独一解释:这位太上皇给他留下的心机暗影面积实在太了。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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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痕见褚玉直勾勾盯着本身,忽想到她刚才的丑态,眉头皱的更加紧了,一副拒人于千里以外的语气:“太上皇,请自重!”
出去的人恰是朱玉心心念念想要搞到手却又没法搞到手的男人——左相容痕。
容痕脸上蓦地一红,只顷刻便归于煙灭,恭身见礼道:“未得太上皇圣谕,微臣不敢擅离。”
“谁?”
容痕微变了神采,话语里带着一股莫名的顺从与嫌恶:“若拿玉玺换太上皇一个自在,太上皇可情愿?”
她一步步靠近,身上的肥肉抖的波澜澎湃,他纹丝不动的立在那边,她又靠近一步,鼓的跟皮球一样的肚皮触碰到容痕端严庄肃的官服。
再转一转,再扯一扯。
“太……太上皇,让奴……主子伺侯您梳……梳洗……”一个颤抖的男音突破了褚玉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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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字眉,肿眼泡,肉饼脸,没脖子。
坑爹啊!
她叉着细弱的大象腿,弯下腰手伸向那物什,肚子上层层叠叠的肥肉硌的她很不便利。
朱玉夙来是个阴沉狠戾,变态无常的性子,虽只要十六却杀人无数。
她满头油汗,气喘如牛,不敢再莽撞行事,只敢采纳和顺战术。
他的残暴令人发指,他的荒淫也一样令人发指。
“哈哈……”殿别传来另一个男宠猖獗的笑声。
戌时刚到,宫内连续点上了黄纱宫灯,昔日热烈的太极宫此时一片死寂,就连宫灯也无人去点。
当朝第一奸臣转眼之间变成第一功臣。
幸亏是粘着,并不是土生土长,不然,她甘愿再死十次以求穿越归去。
春情神采一变,抖擞着身子从速跪了下去:“主子拜见皇上。”
因她做事过分专注,导致有人入了寝殿都涓滴不知。
用力一扯。
“媚色,你说新帝会不会将那位给……”春情伸出翠绿玉指往殿内指了指,又将手横在脖子上作杀鸡抹脖子状。
媚色从速伸手在唇上嘘了一声,那人持续嗤笑:“媚色,你是不是当男宠当上瘾了,你当太上皇还是畴前的皇上呢?现在他虽还住在无极宫,明儿准保就成了阶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