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景禛乌黑眸子浮出清冷神采,脸上却带着笑容:“东秦太子和公主远道而来不如多住几日,三今后朕在御花圃清风台设下宴席,到时再参议联婚事件,这会子朕有些乏了,先退朝吧!”
朱景禛反问道:“如此平和,哪来的血光?”
“皇兄,本日参议的本是臣弟和合硕的婚姻大事,论理也该臣弟和合硕是配角才行,怎好好的我和合硕倒像不存在似的,太上皇反倒成了个配角,这于我二人而言实在太不公允。”朱景然咬住唇角,忿忿的站了起来,又望着冷着脸的合硕,仍然皱着眉道,“合硕公主,你说我说的可对?”
季承欢笑道:“传闻果然不成靠,除了太上皇身量这点名不虚传,其他的底子不像世人所描述的那样,本来太上皇是个诙谐风趣,大智若愚之人,本日得见,承欢不枉此行。”
二人汗如雨下,浑身作抖,朱玉的性子他们还是晓得的,依朱玉畴昔的行动,若天子和太后不发言,他二人不是被割舌挖鼻,就是被挑断手筋脚筋,愈乃至于落个凌迟正法。
二人对视一眼,感觉求朱玉这个暴君无用,一起抬眸看向太后。
他们的忠心可表日月彼苍,天子和太后怎能不管,更何况他两个一个是太后的亲侄儿,一个是太后的妹夫,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太上皇恕罪……”
“这……”太后被噎了一下,只感觉脑袋酸涨非常,特长揉了揉额头,酸涨不减,反而更甚了。
季承欢神采遽然一暗,在来之前他本觉得朱景禛初登帝位,国本不稳,朱玉虽是个昏君,但另有一群以右相赵言良为首的愚忠之人愿跟随朱玉企图复位。
“你倒不是谨慎眼,只是有颗想当配角的心,也罢,等我成全了那两位卿家,再来成全你。”褚玉嘲笑连连。
朱景禛无法一笑:“景然你和合硕乃天造地设的一对壁人,特别是合硕公主,无需多话,站在这里就艳光四射,存在感实足,怎会不存在?”
季承欢顿了顿,天子这话既说的冠冕堂皇又意有所指,一语双关的警告他东秦不要再行教唆和刁难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