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对他冷冷的翻了个明白眼,身子一转,拿背对着,不再理睬这君臣二人,只一心体味这煎熬等候的痛苦感受。
将近中午,雨益发的大了,殿檐绿色琉璃瓦下水流如线哗哗溅落,雨雾好像白纱轻缈,六合间一片浑沌。
“苏菲弹力贴身,超薄软柔服帖,有我超纵情,做女生出色不断。”
噗……
“爱卿有话好好说,你身子还未规复,这会子怎来了?”天子起家走到容痕面前,弯身伸手亲身扶起了他。
“不喝。”褚玉想也不想,冷冷回绝。
没等她回,琉璃就镇静的跑进殿来报信,说奥特曼已经被追萤带回太极殿,连一根汗毛都未少。
尼玛!如何还没动静?
褚玉转头恨恨的翻了一个白眼:“你才身材有弊端。”说完,却见君北衍一副好脾气模样,那眼神里似还真带着几分体贴,褚玉不好再生机,接过茶盅饮了一口,又猜疑道,“国师何时如此体贴起我的身材来了,你会有这么美意?”
“但愿如国师所言。”朱景禛切磋的看着褚玉激愤的神采。
一屁股落座,不客气的端起雪梨盅饮了一口,润润嗓子就要跟这君臣二人高谈阔论一番,忽见李德胜跑出去道:“启禀皇上,左相求见。”
殿内铜制雕兽三足炉中喷出袅袅细烟,芳香氤氲,君臣二人边饮茶边论国事。
“来,太上皇,喝点冰糖雪梨去去火。”君北衍亲身端了一茶盅汤饮来。
当年苏明堂任岭南河道总督一职,在重修宁河堤坝期间贪墨银两,并大肆搜刮本地哀鸿交纳赋税,弄的民怨沸腾。
褚玉接过丝帕拭着嘴,就听朱景禛问了一句:“但是河道总督苏明堂之子苏非?”
朱景禛摆摆手道:“容卿有话但说无妨。”
君北衍怔怔的看着褚玉,冷静的递过一方洁白丝帕。
褚玉一转头,视野的起点一个长身玉立的男人吃紧走来,这男人与昔日形象大不不异,那样清华无双,举目高雅的人,现在却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就连脚上那一双淡色长靴也泡的软透。
褚玉瞟他一眼,愤恚道:“如何着?现在我成了太上皇,连个谈吐自在都没有了?”
唉唉唉……
褚玉笑容满面立在窗边向外张望,她本想和端王一起去永寿宫救奥特曼,何如狐狸天子说,太后眼不见为净,若见了她会勾起心中怨怒,不但于事无补,反帮了倒忙。
“微臣畴昔从不知太上皇竟有如此大才,在管理水患方面观点独到,本日太上皇一袭话叫微臣茅塞顿开,不如太上皇就再见教微臣一二。”君北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