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曦悦冲动不已,脚下非常利索,朱景然话还未说完,曦悦娇俏工致的小身影已飘然飞离到殿外。
朱景然颓废道:“我还不是为着皇兄的国事嘛!为了赈灾,兜子里的银子都被皇兄掏干抹净了。”
“太上皇,君子动口不脱手啊!”朱景然甚是委曲的揉着头顶。
曦悦懵懂的盯着朱景然,朱景然嗐了一口气道:“我跟太上皇谈的是朝廷政事,曦悦你先一边待着去,等谈完了再来找太上皇玩。”
“或许他早已睡了左相和国师两个美人,看不上其她美人了。”褚玉仿佛找到了本相普通,拇指和中指一搓,收回啪的一声响。
曦悦嘟着小嘴一脸不甘心,朱景然悠悠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国师这会子到倚兰殿怕是扑了个空啰……”
“十……十一哥,阿谁……阿谁花生米……”曦悦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颤抖着小手指着小玉盘,“是曦悦方才从牙齿的蛀洞里抠……抠出来的……”
朱景然抱着头退了几步,冷静的将屁股移到炕下的一溜矮几上,谨慎翼翼的嘀咕道:“那里会有这么一大坨的小人嘛……”
褚玉轻抿了一口茶,沉吟道:“也是难为你了,节操君。”
青枝煞白着神采清算残瓷,琉璃从速跑过来一起帮手,追萤见其景象冷静摇了点头。
“风趣吧?”曦悦更加对劲不凡,“这但是太上皇给曦悦的特别犒赏哦,是太上皇亲身为曦悦画的呢。”
“……呃,太上皇,你不能以已之心度皇兄之腹,你有这方面的爱好,不代表皇兄就有……”朱景然护兄心切,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说词,因为他也不明白,皇兄都这般年纪了,为何还不娶妻生子,特别是皇兄还贵为一国之君,这在道理上就更说不通了。
褚玉斜睨了朱景然一眼,朱景然却已摆正了神采,正襟端坐在那边,非常严厉道:“两国联婚关乎社稷,更关乎两国稳定,能促进我大楚和东秦友爱……”
噗……
岺心提到嗓子眼的心终究放了下来,从速的追着曦悦而去。
“贵就不买呗。”
“哈哈哈……”褚玉拂掌大笑,笑完甚是体贴的端了一杯茶递给朱景然,“来,节操君,从速漱漱口。”
“太上皇公然圆的好精美……”一个珠玉落水般的声音幽幽响起。
朱景然面前一亮,非常附和的连连点头道:“太上皇真有目光,我很喜好节操君这个新奇而有内涵的名字。”说着,伸手从一个小盘子里捡了独留的一颗花生米往嘴里一扔,嘎嘣一声,咬碎吞入肚中,腆着脸期呐呐艾道,“有目光的太上皇,就赐我一副画呗,你可千万不要偏疼眼,白送给曦悦却要我费钱,我很不平。”
褚玉神采一变,直接抬手就往朱景然头上敲了个爆栗:“老子胖呀,老子就是胖,那又如何样,你特么有的胖吗?”
半晌,褚玉方问道:“节操君,你怕打雷下雨的,怎冒着被雷劈的风险跑我这儿来了。”
“你唧歪甚么?”褚玉余怒未消。
“小小年纪想甚么呢?”朱景然白了曦悦一眼,伸手戳了戳曦悦的包子发髻,“十七妹,我是节操君,很有节操的你懂不懂?”
俄然一声脆响,青枝失手打碎了手里青花缠枝的茶壶,吓得从速跪了下来,连声求道:“太上皇饶命,是奴婢一时失手了。”
“因为你本身说你很有节操啊!莫非你不感觉节操君这个名字比端王,小十一之类的称呼更配你的身份和蔼质?有骨气,有操守。”
“你说这是太上皇画的?”朱景然惊奇的盯动手里的画,“太上皇竟能画出如许新奇风趣的画?”
“啊?五两黄金太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