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奉告我,你堂堂一个王爷身上除了那点分离费,穷得连一个子也没有。”
褚玉气呼呼道:“老子是小人不是君子。”
他特长拍着脑袋进入深思状,脑海里一个灵光闪过,他“哈”的一声道:“或许皇兄怕阿谁合硕公主会复胖,皇宫里已有了一个太上皇,若再多一个,怕连皇宫也要被压垮了,哈哈哈……”
褚玉斜睨了朱景然一眼,朱景然却已摆正了神采,正襟端坐在那边,非常严厉道:“两国联婚关乎社稷,更关乎两国稳定,能促进我大楚和东秦友爱……”
“甚么?”朱景然神采一黑,伸手抠嗓满脸苦憋,“呕……”
“你唧歪甚么?”褚玉余怒未消。
褚玉打断道:“说人话。”
朱景然呕的满脸紫胀,眼睛里早已逼出一包眼泪来,不由分辩接过茶来一口饮下,鼓在嘴里作漱口状,尤觉不敷似的复又漱了一杯又一杯。
朱景然将画还给曦悦,脸上几近带着崇拜的光彩熟门熟路的一屁股坐在炕上,冲着褚玉笑道:“太上皇,也给我一个特别的犒赏呗!”
“唉……”朱景然欲言又止,终还是未止住,哭穷道,“不是我吝啬怕费钱,实在是有不得已的痛苦,为着付太上皇的分离费,我已经丧失了好大一笔,现在那里还能再寻摸出多余的黄金来买画,太上皇你一贯体恤人,该晓得现在我实在困难啊!”
青枝竖着耳朵听的逼真,脸已由白窜改成红色,清算完碎渣渣微带雀跃的打了帘子出去。
“太上皇,你为甚么一再叫我节操君?”
朱景然很有兴趣的接过曦悦手里的画,细心看了一番捧腹笑道:“真真好玩,我长这么大从未见过如许的画,这画忒风趣了,眼睛那么大,头也那么大,身子那样小,却恰好风趣的叫人爱不释手,并且画的与曦悦你极像。”
“太上皇,君子动口不脱手啊!”朱景然甚是委曲的揉着头顶。
“风趣吧?”曦悦更加对劲不凡,“这但是太上皇给曦悦的特别犒赏哦,是太上皇亲身为曦悦画的呢。”
朱景然愣了愣,思虑半晌,老诚恳实道:“人话就是皇兄缺钱了,东秦此次不但奉上三座城池,还带来了丰富的嫁奁。”
朱景然压根不在乎这小小插曲,只想也未想的立即点头表示反对道:“太上皇,千万别打皇兄的主张,他不会娶合硕公主。”
“十一哥,你说甚么,衍哥哥如何会去倚兰殿。”曦悦顿时两眼放光。
曦悦嘟着小嘴一脸不甘心,朱景然悠悠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国师这会子到倚兰殿怕是扑了个空啰……”
半晌,褚玉方问道:“节操君,你怕打雷下雨的,怎冒着被雷劈的风险跑我这儿来了。”
“……呵呵,我唧歪那里会这么一小枚精美的小人嘛,呵呵……”
“你说这是太上皇画的?”朱景然惊奇的盯动手里的画,“太上皇竟能画出如许新奇风趣的画?”
朱景然抱着头退了几步,冷静的将屁股移到炕下的一溜矮几上,谨慎翼翼的嘀咕道:“那里会有这么一大坨的小人嘛……”
曦悦懵懂的盯着朱景然,朱景然嗐了一口气道:“我跟太上皇谈的是朝廷政事,曦悦你先一边待着去,等谈完了再来找太上皇玩。”
噗……
“啊?五两黄金太贵了。”
朱景然面前一亮,非常附和的连连点头道:“太上皇真有目光,我很喜好节操君这个新奇而有内涵的名字。”说着,伸手从一个小盘子里捡了独留的一颗花生米往嘴里一扔,嘎嘣一声,咬碎吞入肚中,腆着脸期呐呐艾道,“有目光的太上皇,就赐我一副画呗,你可千万不要偏疼眼,白送给曦悦却要我费钱,我很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