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打断道:“说人话。”
“十一哥,你说甚么,衍哥哥如何会去倚兰殿。”曦悦顿时两眼放光。
褚玉捧着茶白了他一眼道:“好啊!你拿钱来买,五两黄金一副画。”
曦悦懵懂的盯着朱景然,朱景然嗐了一口气道:“我跟太上皇谈的是朝廷政事,曦悦你先一边待着去,等谈完了再来找太上皇玩。”
啪!
俄然一声脆响,青枝失手打碎了手里青花缠枝的茶壶,吓得从速跪了下来,连声求道:“太上皇饶命,是奴婢一时失手了。”
曦悦嘟着小嘴一脸不甘心,朱景然悠悠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国师这会子到倚兰殿怕是扑了个空啰……”
朱景然抱着头退了几步,冷静的将屁股移到炕下的一溜矮几上,谨慎翼翼的嘀咕道:“那里会有这么一大坨的小人嘛……”
“风趣吧?”曦悦更加对劲不凡,“这但是太上皇给曦悦的特别犒赏哦,是太上皇亲身为曦悦画的呢。”
青枝竖着耳朵听的逼真,脸已由白窜改成红色,清算完碎渣渣微带雀跃的打了帘子出去。
岺心提到嗓子眼的心终究放了下来,从速的追着曦悦而去。
朱景然很有兴趣的接过曦悦手里的画,细心看了一番捧腹笑道:“真真好玩,我长这么大从未见过如许的画,这画忒风趣了,眼睛那么大,头也那么大,身子那样小,却恰好风趣的叫人爱不释手,并且画的与曦悦你极像。”
“贵就不买呗。”
“唉……”朱景然欲言又止,终还是未止住,哭穷道,“不是我吝啬怕费钱,实在是有不得已的痛苦,为着付太上皇的分离费,我已经丧失了好大一笔,现在那里还能再寻摸出多余的黄金来买画,太上皇你一贯体恤人,该晓得现在我实在困难啊!”
褚玉撇了一眼青枝,摆摆手道:“无事,你退下。”
“小小年纪想甚么呢?”朱景然白了曦悦一眼,伸手戳了戳曦悦的包子发髻,“十七妹,我是节操君,很有节操的你懂不懂?”
褚玉神采一变,直接抬手就往朱景然头上敲了个爆栗:“老子胖呀,老子就是胖,那又如何样,你特么有的胖吗?”
噗……
“太上皇,你为甚么一再叫我节操君?”
褚玉斜睨了朱景然一眼,朱景然却已摆正了神采,正襟端坐在那边,非常严厉道:“两国联婚关乎社稷,更关乎两国稳定,能促进我大楚和东秦友爱……”
朱景然面前一亮,非常附和的连连点头道:“太上皇真有目光,我很喜好节操君这个新奇而有内涵的名字。”说着,伸手从一个小盘子里捡了独留的一颗花生米往嘴里一扔,嘎嘣一声,咬碎吞入肚中,腆着脸期呐呐艾道,“有目光的太上皇,就赐我一副画呗,你可千万不要偏疼眼,白送给曦悦却要我费钱,我很不平。”
“啊……”曦悦冲动不已,脚下非常利索,朱景然话还未说完,曦悦娇俏工致的小身影已飘然飞离到殿外。
朱景然脸上还带着痛苦状,也不敢再吃任何东西,撩了撩头发道:“还不是来跟太上皇谈分离的事。”
“甚么?”朱景然神采一黑,伸手抠嗓满脸苦憋,“呕……”
“为甚么啊?”褚玉满脸疑色,“要说合硕还是畴前那样,皇上不肯娶也还说得畴昔,人家现在明显出落的美人普通,皇上如何还不肯娶?既然是两国大事,他身为一国之君也该捐躯一下小我成全大我啊!”顿一下,褚玉脸上忽带八卦之色,冲着朱景然眨巴着眼睛道,“哎!节操君,你诚恳奉告我,你皇兄是不是喜好男人,又或者他身有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