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地上泥泞不堪,浑浊的水流各处流淌,构成了一片蛮横发展的大泽。
“你来找此岸花?”陆叶惊诧,模糊约约感遭到冥冥中有一股力量在鞭策着本身的运气。
如果陆叶没有猜错,刀柄上应当另有六个龙章凤文的小字:“上马”、“扶醉”、“断水”!
望着柴华山手里的酒葫芦,他不由想到了游龙。那家伙身上,也有一只形影不离的小酒壶,时不时地假装出一副酒鬼模样抿两口。记得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硬是请本身吃了顿海鲜大餐。
“北岳真君柴华山?”陆叶一字字地说得艰巨,发明脑海里一团乱麻,几近快懵了。
“卫奇隗的曾孙?”柴华山哈哈大笑道:“这小子连老婆还没娶呢!”
柴华山呆了呆,顿时纵声大笑,拿过酒葫芦“咕嘟咕嘟”一气豪饮蚕食,看得陆叶直咋舌。
络腮胡子,黑衣中年男人,满脸鼻直口方脸膛乌黑,身上有几处伤口排泄殷红血迹……必定是人了。但见他满不在乎的模样,一手扛刀在肩一手拿着个酒葫芦,边唱边走边喝酒。
“巧不巧,你肩上扛着的那刀,我身上也带着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