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人,你意下如何啊?”柳木源没有理睬霍从,而是看向唐离。
“左大人这甚么意义?”唐离眉头一蹙道。
“自家后花圃?”唐离满脸迷惑,没有辩论甚么,而是看向了柳木源。
“出去!”唐离没好气的喝道。
这时左大人上前一步道,“府尊,事有从权,若不查个水落石出,怕是难以服众啊。”
“托大人的福,还算顺利。”唐离拱手道。
唐离这几日的表情失实是不错,大笔的银子入账,表情能不好才怪。
“府尊如何会俄然来刑狱?”唐离拧眉攒目,是又怒又惊,“定是有人多嘴,将牢里的事情泄漏了出去。”
午餐后,他半躺在椅子上,手里掐着几张宅院的平面图,一张张的翻看,并不时的做出思忖的模样。
“唐大人上任也有一段光阴了,不知可还风俗?”柳木源规复了笑容,体贴的问道。
唐离让胡为在头前带路,一干狱卒举着火把灯笼,引着几位大人进入狱中,还没等迈进牢门,便闻得一股恶臭劈面而来,有人竟然没忍住,直接呕吐了出来。
实在他感觉这几套宅子都不错,特别是一套带花圃的五进四合院,他是如何看如何喜好,可惜一万两千两银子的代价,实在是让他颇感头疼,若真买了,那可真就得倾家荡产了。
“也罢,”柳木源非常无法的点点头,“劳烦唐大人,带领诸位大人前去牢中一看究竟吧。”
霍从看向那人道,“若此事成了,我再高低办理一些,到时坐上刑狱的位子,少不了你小子的好处。”
“你……!”唐离一怔,明显吃惊不小,“本官与霍大人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诬告与我!”
“不错,下官也是这么以为的,朝廷的监狱,不能成为赃官贪吏谋私的场合。”
他倒是淡定,可其身后胡班头的额头却排泄豆大的汗珠,背后衣衿更是被盗汗打透,其他狱卒也没好到哪去,明眼人一眼便看出了端倪。
“怕是顺利的有些过甚了吧,”一名六品官员冷哼一声,毫不粉饰心中的肝火。
世民气道此人失心疯了吧,甚么叫‘恭敬不如从命’?
“今晨议会结束后,有人向本府告发,说唐大人在刑狱内私建豪华套间,将大牢变成了寻欢作乐的场合,大肆敛财,”柳木源说道,“不知是否失实?”
盏茶的工夫,世人便下到了第二层,霍从的脸上则弥漫着幸灾乐祸,据报信人所言,那单间就建在第二层,他此时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唐离当时会是个甚么神采。
“千…千真万确,”胡为掐着腰,吐着粗气。
“府尊大人,他唐离诸多推委,清楚就是心机有鬼!”不等柳木源说话,霍从一指唐离喝道。
来者恰是喘着粗气,满脸镇静的胡为,“不…不好了大人……。”
“不成能,那单间明显就建在第二层,”霍从见此额头见汗,随之朝着某个监房走去,“你,站起来!”
南天城醉茶馆的某个包间中。
不过没多久,霍从便笑不出来了,眼看着就要走到二层的绝顶了,除了潮湿不堪的牢房以外,哪有甚么豪华的单间。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唐离一撩下摆,踱步而去。
“甚么意义?唐大人把刑狱大牢都当作自家的后花圃了,能不顺利么?”左大人道。
“好!”霍从的脸上菊花绽放,双眼迸收回滑头的精芒,“天国有路尔不走,天国无门你自来投,既然你本身作死,那就别怪旁人了。”
……
“甚么!”唐离闻言差点把茶碗打翻,噌的从椅子上蹿了起来,“动静可靠么?”
霍从扫了一眼人群,见或人微微的点了三下头,心中嘲笑一声,挺直腰背再次站了出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