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恰是喘着粗气,满脸镇静的胡为,“不…不好了大人……。”
正举棋不定,不知该如何挑选时,屋外俄然传来了短促的拍门声。
这时左大人上前一步道,“府尊,事有从权,若不查个水落石出,怕是难以服众啊。”
午餐后,他半躺在椅子上,手里掐着几张宅院的平面图,一张张的翻看,并不时的做出思忖的模样。
“甚么!”唐离闻言差点把茶碗打翻,噌的从椅子上蹿了起来,“动静可靠么?”
“霍某甘心脱了这是官袍,向唐大人赔罪。”
“我公然没看错你,”霍从欣喜的点点头,“这些日子你给我盯紧了,如有甚么风吹草动,当即向我禀报。”
“二爷放心。”
“卑职以为不当,”唐离道,“刑狱肮脏之地,犯人多是穷凶极恶之徒,怕污了府尊与诸位大人的眼鼻。”
“不成能,那单间明显就建在第二层,”霍从见此额头见汗,随之朝着某个监房走去,“你,站起来!”
世民气道此人失心疯了吧,甚么叫‘恭敬不如从命’?
唐离让胡为在头前带路,一干狱卒举着火把灯笼,引着几位大人进入狱中,还没等迈进牢门,便闻得一股恶臭劈面而来,有人竟然没忍住,直接呕吐了出来。
唐离这几日的表情失实是不错,大笔的银子入账,表情能不好才怪。
……
“嗯!”柳木源哼了一声,霍从当即站回原位,不再吭声。
“歪曲!纯属歪曲!”唐离一口否定道,“是哪个混蛋在背后歪曲唐某!”
实在他感觉这几套宅子都不错,特别是一套带花圃的五进四合院,他是如何看如何喜好,可惜一万两千两银子的代价,实在是让他颇感头疼,若真买了,那可真就得倾家荡产了。
“托大人的福,还算顺利。”唐离拱手道。
他倒是淡定,可其身后胡班头的额头却排泄豆大的汗珠,背后衣衿更是被盗汗打透,其他狱卒也没好到哪去,明眼人一眼便看出了端倪。
霍从脑袋嗡鸣一片,呆若木鸡普通。
“自家后花圃?”唐离满脸迷惑,没有辩论甚么,而是看向了柳木源。
“诬告?呵呵,”霍从耻笑的看了唐离一眼,接着快步来到柳木源的身前,施礼道,“府尊大人,下官是否诬告,进入牢中一探便知。”
“你……!”唐离一怔,明显吃惊不小,“本官与霍大人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诬告与我!”
“好!”霍从的脸上菊花绽放,双眼迸收回滑头的精芒,“天国有路尔不走,天国无门你自来投,既然你本身作死,那就别怪旁人了。”
“甚么意义?唐大人把刑狱大牢都当作自家的后花圃了,能不顺利么?”左大人道。
“出去!”唐离没好气的喝道。
“也罢,”柳木源非常无法的点点头,“劳烦唐大人,带领诸位大人前去牢中一看究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