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又有小内侍来报,说是北疆派了信使返来,有要事禀报陛下。

瞧她这般,我心中也不由有些打动,第一次发自肺腑地叫了她一声“母后”,又道:“等我返来,除了那海棠与白珂,就哪也不去了,只陪着您和父王。”

我一心要回碗子山寻子,却被王后困在宫中,急得都要火上房了,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安抚王后,道:“婚姻之事尽是缘分,急不得,也强求不得。母后与父王要有平常心。”

王后倒是有些游移,道:“但是你还未嫁……”

王后很热忱,可再多热忱也抵不过实际,直到年底,她也未能在京都的权贵圈里给我挑出一个合适的驸马来。因而,王后情感上就有些降落,捎带着,就连国王那边也有些提不精力来。

“真的?”王后慎重问道。

刚才不是这个画风好吗?刚儿我们还在一本端庄地谈如何撤除海棠和白珂好吗?这如何一眨眼的工夫,就扯到为我选驸马的事儿上来了?

“母后,母后。”我出言打断她,试图把话题重新拉回正轨,“婚姻大事,不成焦急,需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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