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真是兄弟!”梁澄完整被勾起了猎奇心,双眼微睁,问道:“他们另有甚么干系?”
他一手按住一念的丹田,想到那晚的惊魂一刻,到现在仍然心不足悸,若非他及时赶到,结果不堪假想。
一念降落一笑,一手挑开梁澄的衣衽,一起燃烧向下流去,恰好又停在腹.下三寸关头处,声音里带着钩子,呵气道:“陛下赏臣一些雨露,臣便不饿了。”
那药膏的结果十清楚显,梁澄身上再也找不到一丝陈迹,细润如脂,粉光若腻,仿佛更胜往昔。
梁济心中发狠,脸上也摆出一个恶狠狠的神采,配着他尚未长开的五官,看着反而像是一只故作威武的幼虎。
“哥哥,国师这一闭关也有一月了,甚么佛法,竟连国师也被难倒了?”梁济歪着头,双眼扑闪着,一派纯然天真的模样。
梁澄面不改色,笑道:“大凡高师大德,一旦有所体悟,入深林深谷十数年不出者亦有之,国师闭关不过一月,还早着呢。”
一念这才认识到本身的行动何其笨拙好笑,不但叫本身难受,还伤了梁澄的良苦用心,自此以后,一念心中的块垒终究消了,对着梁澄不再束手束脚。
“这般看来二人干系应是极好,也不知为何反目……”梁澄喃喃道,言语里尽是遗憾之意。
“哥哥?哥哥,你如何了?”
“用饭的时候就不要再忧心朝政了,”梁济噘嘴道:“哥哥你都瘦了。”
“舍利本是由和尚生前戒定慧的道力所成的,是高僧大德慈悲聪明功德的固结,因此得寺庙供奉,佛曰见舍方便见如来,所指便是见到舍方便能感遭到佛祖的聪明功德,久而久之,世人便以为佩带此物便能得佛祖保佑,实则误传。”
“我在清算家师遗稿的时候,发明一卷手札上记录道,当年地如来为灭魔僧,以身试邪术,得悟后首创九转摩罗心诀,以后与魔僧一战,三天三夜方得惨胜,不久坐化,火化后得生身血舍利两枚,地如来平生道力皆在此中,专克九转摩罗心诀障道心魔,只要接收了血舍利内的统统道力,以后修行九转摩罗心诀便再无后顾之忧。”
实在就是故态萌复,一有闲情便要挑逗逗弄梁澄一番。
梁澄闻言微微一怔,脸上暴露欣喜一笑,他摸了摸梁济的额发,道:“好,哥哥等你长大。”
“你这弟弟粘你粘得可真紧,师弟,师兄但是米粒未沾饿得很啊。”
一念笑笑不再多言,他取出左边那颗放在梁澄掌心,道:“前次血舍利有所异动是你出境破障之时,这血舍利唯有真如之境以上方能催动,等下你我一道将血滴到血舍利上面,同时注入真气,直至血舍利融会方可收力。”
“莫闹,”梁澄拍了拍一念的手背,无法道:“我这就着人给你筹办,你白日米粒未进,你是不饿,你的肚子也该饿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真气汇成的波流惊涛骇浪般向外翻卷辐射开来,四周帘帐顿时化作纷繁碎片,两边的香炉桌案亦是四分五裂,室内满地狼籍,如同暴风过境。
实在梁澄内心也非常忧急,一念每日待在密室里的时候越来越久,昨夜更是邻近子时才出来,他恐怕哪一天,密室的开关再也没有动静,人也永久留在内里……
“酉时初就出来了。”
这些佛门秘辛能够追溯到千年之前,即便皇家藏书颇巨,梁澄亦是第一次传闻,江湖上有关地如来与魔僧的传说由来已久,各种说法皆有,官方亦是不乏佛魔之争的演义,乃至另有二人本是分离多年的兄弟的版本,哥哥入了佛门,弟弟却成了魔头,地如来为了天下彼苍这才大义灭亲。
用过晚膳,梁澄改了些奏折,何如心中有所牵挂,很难用心,干脆合书搁笔,移步含凉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