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细细地抹过梁澄身上的每一处伤痕,从胸口两粒红肿俏立的凸.起,到脚踝上的青紫,以及股.间密密麻麻的咬痕,那处深红浅紫,如同繁花靡靡,垂落一地。

所谓恩爱两不疑,大略如此。

腿上的红红白白有些干结,梁廓洗濯的时候,非常费了一番工夫,特别是入水的时候,那处又酸又胀,温热的液体悄悄荡过,如同轻柔的爱.抚,顺着红肿的外瓣侵入穴.道,带出一些残留的黏液。

如果以往,一念定是寻着机遇便要逗弄他,梁澄揪住掌下的丝被,晓得这是师兄还在为那晚惭愧,他不想两人之间留下嫌隙,何况他实在不想再一次探入本身那处。

一念的视野滑过青年的肩头、锁骨、俏立空中的红点,微微起伏的小腹,最后再到那处,瞳孔猛地一缩,只见跟着药液开端发热,那处微微开出一道细缝,其内泛着水光,模糊可见里头的绝美风景。

梁澄辩驳道:“师兄你流的不是更多?”

说道最后,声音垂垂梗在喉间。

这还不是结束,未防受.孕,就必然要伸手把内里的液体全数断根,只是一想到要像自.渎普通将手指伸进内里,梁澄就下不去手,他几次将手伸下水底,就是不敢持续往下,梁澄烦恼地拍了下水面,咬咬牙,终究,他一手搭在池沿上,一手往下探去,脸埋在臂弯里,绸缎般的长宣泄向一边,暴露一截百里透粉的脖颈,以及红得几近将近冒血的耳背。

梁澄不是很情愿碰本身那处,但是不揉搓的话又洗不洁净,只好咬牙闭眼随便的抹了几把,他长睫轻颤,双颊微红,水珠顺着打湿的长发滑落不满吻.痕的肩头,竟是说不出的旖旎素净。

持续七日,一念白日锁在密室里疗伤,梁澄对外只说国师有所进悟,闭关潜修,朝务奏折由梁澄一并打理,一念晚间出来时,梁澄便挑着些秘密讲于一念,只是第二天两人寝息之时,一念风俗性的揽住梁澄的时候,他却不自发地瑟缩了一下,固然那行动非常纤细,并且很快被梁澄粉饰畴昔,一念还是发觉到了。

梁澄浑身赤.裸,双眼紧闭躺在榻上,俄然感到有道气味打在胸口那一点樱红之上,他快速展开双眼,便见一念俯下头来,脸上尽是怜惜,对着他又红又胀的一点悄悄呼气,就着还未干透的药膏,又是清冷又是瘙.痒,梁澄恨不得抬手往那狠狠一挠,忍了又忍,毕竟受不住,羞惭道:“师兄,别,我、我感觉有些、有些痒……”

接着一念始终重视着力道,只是途到那处的时候,一念不由停下行动,起家将药膏替道梁澄面前,视野移到别处,眉间一丝沉郁缭绕,道:“师弟,你身上的伤还剩那处,师兄就不……”

而梁澄也不好受,那处尽是些藐小的伤口,是以分外敏感,他能清楚地感遭到一念的形状和行动,疼痛中带着麻.痒,的确就是冰火两重天。

梁澄点点头,任由一念曲起他的双腿往两边分开,他闭着眼睛,面前一片暗中,感官却愈发敏感,一念的手指沾着熔化的药膏,先是涂在两侧,待抹匀了以后便分开,梁澄感到下方一片冰冷凉的,减缓了他的胀痛,喉间不由收回一声感喟。

水波轻柔泛动,水汽朦朦似雾,摇摆的纱幔里,时不时透出一丝哑忍的呻.吟,带着哀哀泣音,叫民气生顾恤,又不自发脸红心跳,血脉贲张,生出一丝凌.虐之意……

“好,臣遵旨。”

这一声轻喊将一念从魔怔中唤醒,肺部一阵闷痛,一念这才发明本身竟然一向屏住呼吸,他小小地吸了一口气,道:“手上的药膏不敷了,师兄去拿瓶新的。”

……

一念取药的行动一顿,他垂眼看向榻上,青年通身如玉,在烛光下泛着摄民气魄的莹白光芒,他闭着眼睛,偏过甚去,脖颈与锁骨处顿时现出一道美好的线条,笔挺苗条的双腿乖顺地向两边曲起分开,这般献祭似的姿式,加上青年清贵的气韵,竟显得崇高纯洁,但是一身暧.昧的陈迹,又为这一份纯洁添上丝丝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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