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了就奉告我。”
终究,等统统结束后,两人尽是大汗淋漓,视野订交那一刻,如同心有灵犀般,二人一道暴露一个忍俊不由的笑来。
他咬住本身的舌尖,将食指中指涂满药膏,闭上双眼,将手指缓缓送入梁澄体内,柔嫩的嫩肉簇拥般缠住他的手指,一念额间细汗遍及,腮帮紧绷,转脱手指将药膏尽数涂在内里。
除却第一晚,两人又回到之前的靠近,一念每夜亲身为梁澄给身上的陈迹涂药,那药膏是一念亲身调配的,用了很多贵重的质料,他将要乳白的膏体捂在掌心,膏体化开后竟成了晶莹剔透的液体,抹在伤口上微微冰冷,很快便建议热来。
“师兄都晓得……”他吻住梁澄的额头,他晓得他的惊骇与无措,晓得他的真情与实意,统统皆是因他的狂傲自大,梁澄才会受此磋磨,如果梁澄就此冷淡他,那也是他本身造的苦果,不管如何,他都会吞下这份苦涩,然后究其统统,再让梁澄重新接管他。
所谓恩爱两不疑,大略如此。
一念的视野滑过青年的肩头、锁骨、俏立空中的红点,微微起伏的小腹,最后再到那处,瞳孔猛地一缩,只见跟着药液开端发热,那处微微开出一道细缝,其内泛着水光,模糊可见里头的绝美风景。
水波轻柔泛动,水汽朦朦似雾,摇摆的纱幔里,时不时透出一丝哑忍的呻.吟,带着哀哀泣音,叫民气生顾恤,又不自发脸红心跳,血脉贲张,生出一丝凌.虐之意……
这一声轻喊将一念从魔怔中唤醒,肺部一阵闷痛,一念这才发明本身竟然一向屏住呼吸,他小小地吸了一口气,道:“手上的药膏不敷了,师兄去拿瓶新的。”
一念握紧手里的药膏,心头一阵滚烫,仿佛隆冬大雪天里跳入冒着白烟的热汤,无一处不慰贴。
梁澄滑头笑道:“那就罚你为朕暖.床。”
另一边一念出去后,心中默念清心诀,直到身材不再那般炎热这才重新归去,但是这统统在见到榻上的美景时顿时土崩崩溃,一念无法一笑,既然无用,那便只能听任欲.火煎熬己身。
“我晓得,”一丝赤色自一念眸中闪现,一念猛地咬紧牙根,那丝寻机探头的红芒如同夜空中一闪而逝的炊火,泯没于浓酽的夜色当中,一念胸中一阵锤击般的钝痛,不知是牵动内伤,还是因为对于那晚的悔痛,他伸手将梁澄揽入怀里,双臂垂垂收紧,恨不得将人嵌入本身材内,却又怕伤了梁澄,只能以极大的心力忍住心头的巴望,梁澄埋首在一念怀里,便没见到一念现在哑忍至狰狞的神情,以及青筋毕露的手背。
一念取药的行动一顿,他垂眼看向榻上,青年通身如玉,在烛光下泛着摄民气魄的莹白光芒,他闭着眼睛,偏过甚去,脖颈与锁骨处顿时现出一道美好的线条,笔挺苗条的双腿乖顺地向两边曲起分开,这般献祭似的姿式,加上青年清贵的气韵,竟显得崇高纯洁,但是一身暧.昧的陈迹,又为这一份纯洁添上丝丝旖旎。
说道最后,声音垂垂梗在喉间。
梁澄浑身赤.裸,双眼紧闭躺在榻上,俄然感到有道气味打在胸口那一点樱红之上,他快速展开双眼,便见一念俯下头来,脸上尽是怜惜,对着他又红又胀的一点悄悄呼气,就着还未干透的药膏,又是清冷又是瘙.痒,梁澄恨不得抬手往那狠狠一挠,忍了又忍,毕竟受不住,羞惭道:“师兄,别,我、我感觉有些、有些痒……”
腿上的红红白白有些干结,梁廓洗濯的时候,非常费了一番工夫,特别是入水的时候,那处又酸又胀,温热的液体悄悄荡过,如同轻柔的爱.抚,顺着红肿的外瓣侵入穴.道,带出一些残留的黏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