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了就奉告我。”
除却第一晚,两人又回到之前的靠近,一念每夜亲身为梁澄给身上的陈迹涂药,那药膏是一念亲身调配的,用了很多贵重的质料,他将要乳白的膏体捂在掌心,膏体化开后竟成了晶莹剔透的液体,抹在伤口上微微冰冷,很快便建议热来。
他从未像这一刻这般深切地感遭到,本身那处竟然如此地敏感,梁澄忍不住竖起耳朵,细心地听着一念的动静,在听到纱幔被撩起的声音后,梁澄再也按捺不住,两腿紧闭,悄悄地摩擦了下,然后就跟做贼心虚普通,重新翻过身去,正面躺下,闭着两眼,假装甚么都没产生的模样,只是扑闪的眼睫却透露了他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