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抬手将他眉间的皱褶抚平,道:“这事你还是不要操心了,我会帮你清算好的。”
梁澄满面通红,蜷起脚指,逞强道:“还不放下,朕痒!”
干脆他此前既然有过佛祖托梦的先例,再来一次也何尝不成。
而或人夜里得了纾解,也不被一念的动静惊醒,反而睡得更沉,留下一念在一旁默念佛经。
梁澄看着一念这幅孩子气的模样,嘴边一抹详和的笑意,在暖黄的烛火里,泛着柔光,他轻声问道:“听到了吗?”
“贫僧领旨。”
一念又亲了几口脚背,还要顺着脚踝往上亲去,梁澄俄然惊叫一声,“啊!”
一念也不难堪梁澄,抬起另一只手,两相夹攻下,梁澄不由收回一声呻.吟,因而一念坏心眼道:“师弟,我发明你这胸.脯变得愈发饱满柔嫩,你说等宝宝出来了,我是不是就有口福了?”
只是他虽未发声,脸上却显出痛快舒爽的神采来,两眼微闭,长睫如同玄色的蝶翅,悄悄颤抖,看得民气痒,脸颊上也闪现两瓣桃.色,双唇翕张,贝齿红舌时隐时现,偶尔泄出一声颤抖的喘气,这般哑忍禁止的模样,叫一念不由减轻手里的力道,变幻动伎俩,双目紧紧地锁住梁澄在欲.望中沉浮挣扎的神采,星眸里一片暗沉。
梁澄面覆寒冰,深思半晌后,面上还是露了些忧色,道:“流风回雪果然没让我绝望,有了他们汇集的证据,是时候脱手了。”
无事一身轻,梁澄愈发的惫懒起来,成日倚在一念边上的贵妃榻上,用着精挑细选过的点心和蔬果,翻着些以往得空消遣的各地风景考和山川杂记,倒是涨了很多见地。
一念拈起手里的红点,幽幽叹道:“还是太小,估计是没体例出.奶了,要不师兄为你调些滋.奶的补物?”
梁澄除了那晚被酒气熏得吐了一遭,就再也没有呈现其他的怀胎反应,反而胃口一日好过一日,食量大增,也变得愈发嗜睡,有次在批阅奏折的时候竟然半途睡了畴昔,一念不肯让梁澄思虑劳累,以后便将奏折批阅一事全数揽了畴昔,梁澄的笔迹他也仿照得十成十,就连梁澄见了,也有些辨认不出。
梁澄将满身重量都靠在一念身上,双眼微闭,脸上透着放心与喧闹,“好啊,国师你可要好好教诲朕的皇子。”
“谁跟你谈笑,”梁澄瞪了眼镜子里的一念,道:“我是当真的,身子太粗笨了不但丢脸还难受。”
烛影闲逛,满室暖光融融,二人相依而眠,夜已深沉……
一念下巴搁在梁澄肩上,双臂圈住梁澄的腰部,手掌悄悄放在梁澄微微凸起的小腹上面,爱不释手地抚摩着。
“说不定是在跟爹爹和阿娘问好,”一念将耳朵趴在梁澄肚子上,竖起食指,立在唇边,“嘘,让我听听宝宝都说了甚么?”
轰轰烈烈的一月畴昔,全部江南宦海为之一肃,两河道运也全换了批血,梁澄拿出此前备下的河运新令,在一念的雷霆手腕之下,统统很快又回到正轨。
上一世,东都日蚀,关中地动大火,此为天灾,梁澄避无可避,只能想体例将折损降到最低。
梁澄左胸得了照顾,另一侧就竟显得有些空虚了,他不由微微侧过身,在一念怀里蹭了蹭,这番小行动完整落尽一念眼里,一念眼里含笑,实则他早已看出梁澄的不适,两人每晚睡在一起,他这两天常常半夜被身边的动静惊醒,一展开眼就瞥见梁澄皱着眉头,在睡梦里将他的手臂压到胸口,一阵阵地揉蹭着,嘴里呢喃着难受,看得一念大半夜热血沸腾,叼着梁澄胸口那两点,又啜又咬,那乳.晕因着受孕,比之先前的藐小粉嫩大了一圈,色彩也成了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