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且问你们,冀州最富的是谁?赵国、河间国、巨鹿国、高阳国、中山国、章武国,哪个不是富得流油?也不见那黄遨去劫。”
柏隆暴露了然之色,即道:“夫人放心,鄙人本日便差人将信送往雒阳。”
而第二件事,则是关于公子本身。天子将他任为镇东将军,都督豫州诸军事。
“我等安知?潘大,莫卖关子,快说!”旁人等不及,催促道。
当今天下的局势, 实在与三年前并无辨别。
柏隆应下,看着我,忽而道:“夫人但是卜了卦?”
最后,公子再三叮咛我,让我留在海盐。
此事,只要公子能奉告我。
“哦?”柏隆忙问,“何谓人和?”
死狐狸。我内心哼一声,忽而有些对劲,感觉我对此人看得实在透辟。
冀州的动静甚大,公子的复书还未到,万安馆里的客商已经带来了动静。
“等不得他渐渐清算了。”这时,一其中年人笑了笑,在中间道。
柏隆讶然,皱眉道:“如此说来,倒是连夫人也难料了?”
柏隆那边只要大抵的动静,并没有更详细的景象,秦王回京的各处枢纽我皆不得晓得,无以判定他的企图。但我晓得,对于大局而言,秦王交出兵权分开辽东,并非功德。
又有人插嘴道:“可我听闻,那黄遨专做劫富济贫之事,得了赋税都给哀鸿。”
数日以后,公子的复书终究来到,我迫不及待地翻开。他迩来明显很忙,信纸只要三四页。对于我的疑问,公子并未解释很多,但奉告了我两件事。一件是关于秦王,他并没有去雒阳,而是再度称病,回了秦国。
旁人拥戴:“就是,兵戈的事,难说得很……”
再想多听些,可那潘大说他也是道听途说,不晓得更多的事。
“我本来要去常山郡,在路上被堵了返来。”那人喝一口茶,点头摆手,“那边但是不好!传闻那黄遨甚不讲理,甚么都抢,碰到拉货的就连人带货都扣下来,人还好说,见你不是特工就放了,货却要留下,说是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