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我却发明青玄兴冲冲走了返来。
我未几废话, 道:“桓都督可在邺城?我有要事见他。”
青玄:“……”
青玄愁眉苦脸:“别提了,公子听闻这河上匪盗横行谋财害命,就派人来巡。可东边圣上正在亲征,人手贫乏,公子就将我当了司马,说甚么我跟了他好久,该历练历练……”说着,他叹口气,“这差使累人得很,如本日这般,夜里连好好睡一觉都不可。过几日此事完了,我还是要归去服侍公子,不过你来了我便可好好补觉。”
这兵船做得不错,想来是用作水军的头船,不但有船庐,还做得宽广健壮。
青玄说着却轻松起来,如释重负:“霓生,你既然返来,这些日子便仍留在公子身边得了。他连换衣都抉剔这个抉剔阿谁,有你在,我便摆脱了。”
青玄一边磕着我在豫州买的香豆,一边点头:“公主本来给他宅中派了很多人,都被他打发了归去。”说着,他瞥着我,“公子晓得你未死,是么?”
畴前在桓府时,我和他为相互照顾,商定过很多相互提点的暗号。比如东院喜鹊叫了,意义就是就是长公主那边有人来巡查了。正在偷闲的人听到这话,会从速假装在干活。
青玄点头,仍有疑色:“可你畴前装死,现在总不好再活着返来。”
方才喊话的小卒问将官:“那船可还要去看看?”
他不解:“那你去找公子何为?”
将官讶然, 顺着我的目光转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