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眸打着转,似是在想甚么鬼点子,边想边道:“好,你跟我玩阴的,你等着。”
“柳近!你不带这么玩的,你明知我力小,还这么对我。”许相忆这下子精力了,她想脱手,又没有机遇。
他也佩服,天庭地府甚么样的女人都有,琴棋书画知书达理能浑家的,再或者身怀气力交战疆场能并肩的,有很多,可他恰好摊上许相忆这刺头了。
未待他接着念,许相忆便道:“庸华他没甚么出彩的,畴前在天庭时他就爱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道貌岸然,伪君子一个,不过他碰的皆是小事,他没天赋,震慑程度也就那样。说这我想起来了,先前在神女庙,他窃了夜檀姐姐的香,就他也配?”
见许相忆神采好些了,柳近才吱声:“相忆,不闹了,说闲事,既然你我已为伉俪,那妖山的部下不该离你太近了。”
听这儿,柳近心口绞痛,一脸肉疼道:“相忆,这一世我是百毒不侵之体。”
寂夜冗长,他不困乏,拿来一本神官轶闻录消遣消遣也不错,也省的他平常谁都不认得了。
柳近懂相忆,可他也懂那群男人,毕竟他本身就是个男人,就拿锦荼说例子,锦荼若不是爱她入骨,神潭时也不会拼上命。
话至,许相忆沉默半晌,随即一脸不成置信的盯着他,扬起红唇哈哈大笑道:“哈哈,也不是不可,不过我可提早给你打个醒儿,他们只听我的,不,切当来讲很多时候连我的话都不听,如许,你我打个赌,我赌你一个月后会求我将他们收归去。”
“相忆,可否……”他这话未说完,身前的许相忆已不动了,双眸透红,怯怯落了泪。他哪见过这场面,一时乱了方寸,赶快将她松开。
想这儿,柳近翻开第一页,上面带着大略的画像,画像虽草率,可他也一眼瞧出了,他念着:”庸华,安然神……”
“哦。”许相忆对付了事,一只小手勾着他的灵袋,“咔嚓”一声,灵袋内的东西撒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