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洗手间那扇门的裂缝,方致远把烫伤膏递了出来。
柏橙一个侧转,腰间公然也有一小片皮肤被烫伤了。
只见洗手间内,柏橙拉高T恤,腹部一片通红。
“我但愿你早点找个归宿。”
童安安像一只扑棱着翅膀的大花胡蝶,飞进老巴混乱没眉目的糊口。他不是没想过后续,如果不想,他就是真傻。可他又不敢想,怕想了,更傻。
“忍着点。”方致远一手扶住柏橙的腰,一手用药膏擦拭着伤口。
“那么说,你结婚,也仅仅是因为你想走这条路?而不是因为别的甚么?”
“找个男人,结婚,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归宿?”
方致远慌得到处找纸巾,又拿毛巾过来,只见柏橙背对着他,正撩开本身的T恤,一截细白的腰肢就露在他的面前。
“你别多心,我只是想……从老同窗的角度,或者从朋友的角度……”
“你这些老同窗能来,我挺欢畅的,可也不能因为他们,我们连买卖都不做了吧?”
方致远的手有些微微颤抖,他挤了点药膏到手指上,俯身。除了药膏的味道,他还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应当是某种淡香水,有股子玫瑰花的味道。如果不靠近,是闻不到的。
“你小点声!”
“我筹算本身干了。”
“你转过甚,别看!”
“致远,如果需求我帮手,你尽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