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南唐三位帝王对科举取士的态度有所分歧,是以测验内容也有一些窜改。比如烈祖李昪在位时,正视儒吏,以经义法律取士为官,力求肃除武报酬官之弊。即位不久便下诏曰:“前朝失御,四方崛起者众。武人用事,德化壅而不宜,朕甚悼焉。三事大夫其为朕举用儒吏,罢去苛政,与民更始。”
这句简朴解释就是:徐锴对当时烈祖以法律取士的行动,自发对文人热诚,不屑一顾,关上门在家研讨学问,不求宦途。
韩熙载打个圆场笑道:“功名利禄都是身外事,不谈这些了,老夫现在也是白丁身份,哈哈,反而感觉更加安逸自在,津润舒畅!苏宸啊,不知你对《诉衷情》的词牌是否体味,写过这方面的词曲没?”
韩熙载有些难堪,因为他当日和苏宸见面,闲谈半晌,首要环绕画卷和字体上,并没有细问他的士子身份。并且韩熙载这小我,不拘末节,常常看人只看才调,脾气是否合脾胃,不在乎详细身份。
韩熙载轻声叹道:“与老友过来垂钓,一时心生所感,写了一首词,苏宸,你过来瞧瞧。”
苏宸走到跟前,说道:“先生,又在这里作画吗?”
苏宸被韩熙载发明了身形,不好再走,因而上前相见,拱手道:“见过韩大人。”
苏宸谦善道:“不是很熟谙!
苏宸拱手施礼道:“不敢当,长辈见过这位先生。”
苏宸也算中文系高材生,对这个冷门词牌也有体味,安静扫了一遍后,浅笑道:“先生高才,词采俭朴,但感情实在,若长辈所猜不错的话,这首词恰是先生的平生写照了。”
徐锴蹙眉,目光转向了韩熙载,有些许惊奇和扣问目光。
徐锴对苏宸那自成一家的“瘦金体”羊毫楷书,印象深切,很有唐朝褚遂良、薛曜的笔法传承之遗风,只是更加特别,笔迹瘦劲,至瘦而不失其肉,天骨遒美,给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感。
还是此人矜持才调,对当目前廷和局势不看好,才用心回避入仕的?
徐锴看了韩熙载一眼,在旁忽地嘲笑道:“这个词牌,你不会连一首也没做过吧?”
“噢?就是这位少年才俊啊!”姓徐的男人,目光地打量着苏宸,看他穿戴简朴,脸上都是汗渍,没有穿戴士子贡士的襕衫,有些猎奇。
“老夫临时无官一身轻,不是甚么大人啦。”韩熙载摆了摆手,笑着说道。
“那鄙人献拙了。”苏宸点头接过笔来,沉吟一下,然后提笔写下了陆游那首脍炙人丁的《诉衷情》:
“写了词?”苏宸一怔,目光看向画板上的宣纸,上面的确写着一首词,词牌名是“诉衷情”。
“对,算是肄业的生徒!”苏宸风雅承认。
“肄业生徒?”徐锴有些骇怪,州府有书院,在书院学习就是生徒的身份,如果没有毕业,半途退学,就是肄业了。
苏宸难堪,点头道:“没有插手,实在我……只是个州府书院的生徒身份,没有毕业,就停学了。”
南唐的进士科,因循唐朝余习,诗赋为科考的首要内容。
苏宸感遭到这位徐大人的轻视,心中思忖,他也不想刚见面,就在这丟了颜面,让韩熙载跟下落面子,起码本身目前另有在南唐润州糊口,因而笑着道:“之前没写过,但是看到先生作的这首词后,也有几分感到,现下写一首词如何?”
“当年万里觅封侯,匹马戍梁州。关河梦断那边?尘暗旧貂裘。胡未灭,鬓先秋,泪空流。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洲。”
“科举方面,长辈并无志向。”苏宸照实说道。
因为南唐的科举效仿唐朝旧制,固然也有一些改制,但团体差未几,首要设进士科,还不像宋明期间三级科举制,有秀才、举人这些身份。而唐朝的秀才,与宋朝的秀才,明清的秀才都是分歧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