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满脑袋都是关于这个李丰的信息,黔州涪川,移居半年,膝下有四女一子,年不过而立,并且还开了一家名为“知味轩”的酒坊。
“李丰是个厨师。”张柬之回想着魏元忠在手札中关于李丰的描述,轻声回禀道:“是一名尚不到而立之年的年青掌柜,他在涪川开了一家名为‘知味轩’的酒坊,传闻烹制出来的菜肴道道都是非常甘旨,深得本地人的爱好。”
“何止是传闻,朕对他的确是熟谙得不能再熟谙。”李世民轻声感慨了一句,以前面色一整,郑声向褚遂良叮咛道:“登善啊,之前的旨意稳定,《三字经》还是大肆刊印,同时把这《弟子规》也给加上,既然是好东西,不管是何人所作,都不能就此藏匿。”
“微臣遵旨,伸谢圣上!”张柬之欣然拜谢,面露潮红,“圣上,微臣的同窗魏元忠……”
莫非这统统,竟真是阿谁孝子一人所为?而他的初志,也仅仅是为了便利几个孩子读书开蒙?
“张柬之保举有功,特许其入秘书省兼职秘书郎,有直接上言奏书之权!”
怪不得他方才会感觉李丰这个名字耳熟,仿佛在不久前另有人在他的耳边提起。
只是阿谁孝子甚么品性与才学,李世民气知肚明,这才短短半年的时候未见,莫非他就能脱胎换骨,一鸣惊人?
一个能够写出《三字经》、《弟子规》这类蒙学圣典,同时又能制作得出黑板、粉笔及黑板擦这类讲授神器的人,在此之前不成能会是一个籍籍知名之辈。
张柬之面现奇色,他很必定,刚才他并没有这么详细地先容过李丰的名字,不由诧声问道:“圣上,您也传闻过此人?”
“黔州李丰!”
见张柬之这个时候还没有健忘为他的同窗请功,李世民不由对劲点头:“魏元忠亦是如此,待他游学返来,可马上入职秘书省!”
张柬之不由轻声感慨道:“这两篇蒙学,以及黑板、粉笔的问世,全赖那五位李府的女公子与小少爷之功,不然我等想要见到这些足以窜改大唐国运的圣物,还不知要再等候多少个春秋!”
褚遂良仿佛也看出了一些端倪,探声向李世民叨教道:“敢问圣上,这著书之人的名字,可也要刊印在此中?”
张柬之回道:“回圣上,李丰是移居至涪川的长安人氏,在涪川定居已有半载。”
对于张柬之,李世民也没有怜惜犒赏,直接把人调入秘书省历练,且赐赉上书启奏之权,对他的正视可见一斑。
“这倒不失为一段嘉话。”褚遂良也出声附言,同时向李世民进言道:“圣上,这个李丰,既是慈父,又是良才,哪怕出身有些寒微,但暇不掩瑜,微臣建议,对此人,当大肆封赏!”
“黔州李丰?”李世民忍不住又变了色彩,“又是这个李丰?他到底是何许人也?”
但是现在,阿谁孝子一朝被贬,失权失势失德,这个时候除了他本身,另有谁会去帮他?
“另有这黑板、粉笔的制作及利用体例,也一并传播出去,以朝廷的名义,大肆推行,务必在半年内,让天下间统统的书院都能利用上黑板、粉笔来传授门生课业!”
如果不是因为阿谁孝子,他这个做皇祖父的,又何至于会连见他们一面都成了期望?
褚遂良恍然道:“臣明白了!”
褚遂知己中也是猎奇满满。
对上了,统统全都对上了!
以是这个时候的李世民,反而有些无从判定,他有些看不清了。
《三字经》一篇就足以传世,《弟子规》很得张柬之推许,应当也差不到哪去,当又是别的一部足以传世的蒙学圣典。能够写出这两篇文章的人,会心甘甘心为别人,乃至是为一个废太子作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