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着舌头的焉耆王连续喝了三小盏后,眼神迷离地看动手中小盏里的清澈酒液,而其他那些一样喜好烈酒的安西军将领也是一样的神情,他们乃至想到了在天寒地冻的时候,能喝上这等叫人暖洋洋的烈酒,真是神仙都不换那!
最喜好这等场面的高仙芝,喝高了以后大声喊道,然后烧尾宴里那剩下的菜式不竭端上来,这时候那些还没醉的小国君主们都是喝着小酒吃着菜,笑得像群傻孢子一样。
“沈郎,你与某实话实说,你那酒坊里到底存了多少烧刀子,某但是找曹大探听过,两个月前你就屯了大量的粟米和高粱,不成能就那戋戋三十坛酒。”
“沈郎快与某满上。”
封常清浅尝辄止地喝着酒,他酒量虽好,但是却不像军中那些莽汉们爱好豪饮,沈郎这酒但是真能喝出性命的。
沈光半开打趣地说道,封常清笑而不语,在他看来沈光最大的长处就是认得清本身,晓得甚么时候该做甚么事,也晓得和人分享好处,起码现在他就在想着要如何为沈光从这烈酒的买卖上获得更多的好处了。
沈光早就想好,这蒸馏酒的买卖,得和高仙芝或者说是全部安西多数护府联手运营,当然他如果没有充足的气力,想要保住这繁华也是痴心妄图,以是征募汉儿采办仆从的事情毫不能停。
这时候没人再思疑沈光所说真假,这烧刀子就是那般的性烈如火,跟着牙兵们捧着酒瓮绕着宴席为世人杯中满上酒今后,除了突骑施、葛逻禄这些西突厥遗种的蛮子们一样急吼吼地捧杯痛饮,其别人都是先试着喝了一小口。
“他们如有胆量,大能够尝尝。”
“不瞒封兄,我那酒坊里已经囤了近百坛,接下来这大半个月还能再酿个两百坛,不过这些酒需得窖藏些光阴,味道才会更好。”
李嗣业闻着那光是气味就让本身有几分醉意的酒瓮,早已是迫不及待,本来他那大碗里的葡萄酿已经被他顺手倒掉。
沈光亲身为李嗣业倒酒,很快那大碗里便倒上了起码有半斤的清澈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