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一门大炮来。”
巨响声中,船面上的一门迫击炮打出一发炮弹。
李川再不客气,判定地命令开炮。
这伙流贼约有上百人,架着几十条各式百般的划子堵住前路,为首一条男人威风凛冽的站在一条渔船的船头,挥动了两下不知那里捡的菜刀,喝令大船泊岸投降。
流贼们顿时吓坏了,那里还敢放肆,立即一轰而散。
也不知是谁嚎了一声,早已心胆俱裂的流贼们发一声喊,奋力划着渔船仓惶掉头,哭爹喊娘地逃命去了,炮手们却没停下,剩下的五门迫击炮还是把炮弹打了出去。
长江就像一道天然的豆割线,将中原大地一分为二,千百年来,两块大地在光阴的流逝中孕育了截然分歧的风景和文明,却又奇妙的融为一体,没法豆割。
沿着海岸线从长江入海口逆流而上,船行两日到了江都。
船到台儿庄时,再次碰到了一伙上千人的流贼。
大船重新上路,次日出了淮安地界,进入徐州地界。
这可不是之前碰到的挺而走险的流民,而是一伙真正的流贼,不是随便能吓退的,开炮请愿后,这些流贼还是两眼放光、杀气腾腾地冲了上来。
鲜血很快鲜红了河面,统统流贼的心都在颤抖。
不过打退了这群流贼,一群向来没上过疆场的农夫终究不再忐忑,第一次在疆场上找到了信心。固然之前练习很辛苦,但练习毕竟不是实战,没有血与火的浸礼,再辛苦的练习和精美的设备,也没法上一支军队真正脱胎换骨。
让李川不测的是,王承恩竟然亲身等在船埠。
流贼首级镇静地都快流哈喇子了,和这两条大船比起来,本身抢来的那几十条渔船连木伐都算不上,早就对出海当海盗神驰不已,若能抢了这两条大船,好梦就能实现了。
至于带来了五百卫所兵,则被安排去了京营。
李川赶紧一挥手,两个军壮立即将一门大炮搬下船面,不要太轻松。
“跑啊!”
“停!”
这天傍晚,船到宿迁时被一群流贼拦住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