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轲一惊,昂首,只见‘神探张’骑着马带着一列差人风火雷电般停在了面前,几名差人呼啦一下将他围在了中间,几条枪指在了身上。
“证据?”
领头的差人见晏轲破衣烂衫,一把鼻涕一把泪,说的都是家长里短的事,猜想他也不敢作奸不法,一抬手将枪弹摔在了他的身上,骂道:“行了行了罗里吧嗦的,我看你爹这老东西真是不要命了,这但是枪弹,滚!麻溜滚。”
“甚么?你还想要拿这个换钱?”
“野猪咬人?你小子挺能编啊。”
晏轲两腿一软,事到现在,他才真真感遭到了伤害的气味。
他走的急,没重视到门口的门槛比普通的门槛高了半公分,一不留意差点绊了个狗吃屎,手忙脚乱地稳住,只听‘叮叮’几声响,怀里掉了几个东西出来,骨碌碌滚到了那领头的差人脚边。
掌柜闻言神采煞白疲劳在地。
眼瞅着一行人出了铺子,晏轲刚松了口气,那名已经走到门口的小头头俄然愣住了脚步,回过甚看着晏轲皱眉问道:“你是干甚么的?”
这小子胆量大,脑瓜子一转毫不害怕地主动迎了上去,不料前面的差人却一一把推开他,几小我上前将那掌柜的团团围住。
神探张一脸大怒地坐在马背上,手里的马鞭一指掌柜的脑袋:“说。”
“有!那老的身上多处被枪弹打伤留下的旧伤,他现在的腿伤,是被炸弹炸伤,内里另有弹片,这些都是证据。那小的深更半夜过来拍门,威胁我让我救那老的,说如若不救的话,便杀了我,再烧了我的药铺。”
“是!”
“长官,瞧您说的,小的哪敢骗您啊,傍晚进城的时候神探张警长亲身查抄过了的,血糊拉稀的,伤口都见了骨了,把他恶心的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您如果不信的话,您过来瞧瞧?”说完作出要撩起伤口的架式。
“带走。”
“是是是!小的胡涂了,小的这就带着我爹回家去。”晏轲说完背起班长朝门口快步走去。
晏轲觉得是那名被他打晕的小差人带人追来,心想,完了,这下被人瓮中捉鳖了。
“来人,查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