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甚么你内心还不清楚吗?来人给我抓了。”
晏轲刚想拉住掌柜,‘哐’的一声门被撞开了,几个持枪的差人冲了出去。
晏轲两腿一软,事到现在,他才真真感遭到了伤害的气味。
“是是是!小的胡涂了,小的这就带着我爹回家去。”晏轲说完背起班长朝门口快步走去。
为首的那人将手一挥,两名差人如狼似虎地上去将他押住。
“长官,瞧您说的,小的哪敢骗您啊,傍晚进城的时候神探张警长亲身查抄过了的,血糊拉稀的,伤口都见了骨了,把他恶心的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您如果不信的话,您过来瞧瞧?”说完作出要撩起伤口的架式。
那掌柜的八风不动,仿佛早故意机筹办,不慌不忙地斥道:“深更半夜,诸位突入我的药铺想要干甚么?”
“那小子和那老的,他们两都是从太原过来的逃兵。”
晏轲点头哈腰地答允道:“小的是交城的平头百姓,我爹病了,带我爹瞧病来的。”
掌柜闻言神采煞白疲劳在地。
领头那人嘲笑了一声:“给牛头山的匪贼供应药品这件事,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眼下牛头山已经给端了锅,连人称‘鬼见愁’的大当家郑克天都被我们警长给抓了,现在就关在了交城监狱的重刑犯监舍里等着开刀问斩,你的事还能漏了?”
“证据?”
领头的差人正往前走,只感觉脚下被咯了一下,抬起脚,哈腰将枪弹捡了起来,神采顿时变了。
阿谁被打晕了的小差人,上前铆足了劲,照着晏轲就是一个大嘴巴。这小子挨了晏轲一枪托,捡了半条命归去后又被神探张抽了一鞭子,这会儿狠不能劈了晏轲。
“来人,查验。”
“野猪咬人?你小子挺能编啊。”
“有!那老的身上多处被枪弹打伤留下的旧伤,他现在的腿伤,是被炸弹炸伤,内里另有弹片,这些都是证据。那小的深更半夜过来拍门,威胁我让我救那老的,说如若不救的话,便杀了我,再烧了我的药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