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了。温少卿又缓缓坐下,方才他走得过分仓猝,也没有给她机遇说。
温少卿指着大夫人,反问道:“温府现在当家的到底是谁?!”
温少卿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走了不过十多天,温府的屋子都被烧了,下人死了,管家换了,就连他的女人孩儿他也庇护不了,温家是不是也不该姓温了。
温少卿皱眉:“他说甚么了?”
这拂尘洗尘的午宴,天然是应当的。
“是。是。是。”几个仆人连滚带爬的去了。
温少卿用手一拍桌子:“如何,我说的话不起感化了?丫环看老妈妈都是大夫人的人?”
大夫人领着二夫人三夫人,以及一干丫环仆人在饭厅侯着,等他来用午膳,为他拂尘洗尘。
温少卿大步跨进堂屋时,悄悄冷着一张脸。
倘若说错了,结果谁也不晓得,指不定大夫人会如何对待他们,怕是会落得和宋氏夏婵普通了局。
温少卿抓起家丁的前襟,瞋目相视。
大夫人眉开眼笑:“可不是,此次春猎之行,交友了很多官宦后辈,卿儿返来忙前忙后,也没时候来看看我这个当娘的,真真是大忙人,有他父亲当年的风采,为娘是打心眼里欢畅,让为娘细心看看我儿瘦了没有。”
温少卿冷哼一声,道:“哦?我倒觉得我出去一趟,这温府就改名换姓了。是不是要我去祠堂把温家祖宗的牌位也换了?”
“哗啦哗啦。”
“主子还传闻,这几日宋氏的药方都是府外弄枫堂的钱郎中开的,主子便特地去了弄枫堂细细扣问了一番,他说……”
“他说他给宋氏开的药方有几副,一副安胎药,一副是伤寒药,另有一副是治外伤的药。”
母亲?
仆人一听,仓猝跪下:“少爷,不是我说的,是钱郎中说的……”
说着温少卿蓦地站起家来,抬脚就开端踹:“大夫人的人!大夫人的人!我让你大夫人的人,温家到底谁说了算!”
大夫人听闻,嘴角笑容僵了僵。少卿在这里,又不好跟她计算,只恰当作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