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细雨输完了最后一个字符。
371%。
收到号令的吴细雨，从速将电话里的SIM芯片取下，塞回抽屉，重新坐回了摆着计算机的桌前。
“嘿……嘿……嘿……敬爱的林德拜尔先生。”格雷斯连连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语，道：“敬爱的主编先生，您是专家，您当然晓得甚么是一个好故事。”
“别的……”老头安静地说道：“连载又有甚么干系呢？莫非‘超天然传说’不是常常会有连载性的故事吗？莫非是我记错了吗？”
这个时候，显现屏左上角假造的“发送”按钮，才结束了被按下以后的动画演示。
林德拜尔微微沉吟，微微伸开嘴巴，持续说道：“……格雷斯/阿克海斯先生，没有预定就前来打搅您，对此我深感抱愧。不过，有件事情，我不得不现在就和您谈一谈。”
说完，格雷斯悄悄地将那张纸，放到林德拜尔搬来的纸箱子上。林德拜尔一眼便即看出，那恰是他本身也翻看了无数次的：《超天然传说》的刊印数量增加表。
“是啊，只要十几封。”
说到这儿，林德拜尔的声音俄然开端断断续续，仿佛多了一些仿佛相称吃力的成分：“……并且……这也恰是……我最想向您申明……的一点。”
“是的，格雷斯/阿克海斯先生，您的影象力就和您写出来的署名一样可靠……”透过办公室敞开了一条条藐小裂缝的百叶窗，光影相间的条纹形日光，照到了靠着软椅的林德拜尔身上，也照到了他那张挂满端庄严厉的面孔上，使那儿加上了一副阴晴不定的面具。
“砰！”
不过，他另有但愿。
它必然相称沉重。因为，林德拜尔先生的脸上、手上、脖子上青筋绽出，牙齿紧咬着，嘴唇微微有些发颤。
格雷斯仍然没有昂首，还在持续和桌上几份薄薄的文件斗争。他伸出左手，用一只皮肤上爬着很多皱纹的指头，朝着印象中玄色软椅地点的方向表示了一下，然后精确地叫出了来者的名字：“早上好，敬爱的林德拜尔先生。”
“不……”
林德拜尔这句话的语气很有些奇特。格雷斯没法从入耳出他究竟是同意前半句，还是同意后半句，或者是干脆同意整句话。
说完刚才那番短促的话语以后，林德拜尔的胸膛垂垂平复了一些：“是的，格雷斯/阿克海斯先生，‘超天然传说’确切常常会有连载性的故事。一些故事连贯、描述逼真、主题明白、惹人入胜的好故事！但是天涯的樊笼二以后，它就在也不是一个好故事，或者说，它底子甚么都没有。”
几分钟后，显现屏上的图象快速静止，不再持续往下翻滚。
随即，火线软椅上也传出了被身材压迫的声音，格雷斯抬开端来，看到了微微有些喘气、神采略有些怠倦的林德拜尔。
“恩哼？”格雷斯顺手从右手边码着的别的厚厚一叠的文件中，取下了新的一份。
表格上的数据，肇端于本年仲春，停止于本年六月，总计增加量：
比起按钮式键盘，电路式键盘的活络程度更高、输入速率更快、操纵体例更加简朴便利……等等等等。----除了普通的人类没法利用以外，几近不存在缺点。
林德拜尔的胸膛重新开端狠恶起伏：“重新到尾，这个该死的樊笼，除了施刑者与受刑者以外，再没有其他角色；除了科罚以外，再没有其他故事情节；除了一只笼子以外，再没有其他场景；除了……”
和以往的任何一次一样，吴细雨的行动，几近没法用肉眼看清。显现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字符们，成排成排……不，成页成页地从红色背景中跳出来。它们几近是同时呈现，难以辩白出前后挨次和时候间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