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往的任何一次一样,吴细雨的行动,几近没法用肉眼看清。显现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字符们,成排成排……不,成页成页地从红色背景中跳出来。它们几近是同时呈现,难以辩白出前后挨次和时候间隔。
随便点击进入了此中一个以后,34级寄生体那双乌黑瞳孔反射的图象中,最显眼的,天然是最后那行加粗加亮的笔墨:“附言:若下次投稿内容能在拷问及科罚以外的范畴另有创新,本杂志社将不堪欢迎。”
说完刚才那番短促的话语以后,林德拜尔的胸膛垂垂平复了一些:“是的,格雷斯/阿克海斯先生,‘超天然传说’确切常常会有连载性的故事。一些故事连贯、描述逼真、主题明白、惹人入胜的好故事!但是天涯的樊笼二以后,它就在也不是一个好故事,或者说,它底子甚么都没有。”
“连载?”格雷斯微微皱眉,仿佛底子就没有看到林德拜尔稍有些冲动的反应。这位老头将背脊靠上软椅,将斑白的头发搁到顶部,眼睛眯着,持续说道:“天涯的樊笼在连载?敬爱的林德拜尔先生,非常感激您奉告我这个贵重的动静,固然它早已经产生在两个月份之前。”
“专访?聘请观光?安排旅游?或者是……”
“喔,喔……”惊奇过后,格雷斯撑了撑眼镜,规复了本来的坐姿。他没有去碰任何一个信封,只是张嘴问道:“林德拜尔先生,我想您必定乐于奉告我,读者们对它到底有多悔恨?”
格雷斯将钢笔套上笔帽,抓着尾端悄悄地点着桌面,道:“敬爱的林德拜尔先生,很感激您又一次来看看我这个故乡伙。不过,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上一次和您办公室那位敬爱的小女孩打号召,仿佛已经是一周零一天之前的事了?”
“恩哼?”格雷斯顺手从右手边码着的别的厚厚一叠的文件中,取下了新的一份。
它必然相称沉重。因为,林德拜尔先生的脸上、手上、脖子上青筋绽出,牙齿紧咬着,嘴唇微微有些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