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人啊,刚才我不是也打你了吗?再说了,我们这是看病呢,又不是跟你兵戈。”
“化不开你就多砸一会呗。”
陈悦就像是个被激愤的小狮子,冲着王龟壳嗷嗷叫的吵嚷着,王龟壳气的恨不得给她两个大嘴巴子,但是他恰好又不敢生机。
“你还是村长呢,咋连这点疼都受不了呢,我还没敢试尽力呢,要不然你都没有跟我说话的机遇。”
“如何会呢,我们村长是多漂亮的人啊,你觉得都跟你这个小农夫一样啊,甚么事情都斤斤计算。”陈悦转头对着王龟壳笑道:“村长,我说的没错吧?”
“放屁,老子我会受不了吗,我就是不想让你的脏手碰我罢了。”
杨青愣愣的看着陈悦,他如何也没想到陈悦会跟他说如许的话,这个婆娘就是个卫生员,如何说出来的话跟刘喜一样呢,都让他办啥事之前多动脑筋。
陈悦啊了一声,道:“让杨青给你捶咋了,我一个婆娘,手上哪有那么大的力量啊,捶在你身上跟挠痒痒一样,你后背上的淤青能化开吗?”
“这个老瘪犊子,今后别让我抓到机遇,要不然我非整死他不成。”杨青气鼓鼓的说道。
“那你他么的用的着这么用力吗,你想打死老子是吧?”
杨青连续砸了十多下才停手,王龟壳满脸通红的,连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眼睛睁的大大的,用力的捂着后背,呜呜的也不晓得在说些啥。
这一拳就像是大锤子一样砸了下来,疼的王龟壳闷哼了一声,差点没背过气去,他龇牙咧嘴的捂着后背,还想禁止杨青呢,第二下子就落了下来,这回他就是想说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从小耳濡目染的就是这些东西,还用的着学吗,看都看会了。”
杨青没好气的说道:“说的仿佛跟你讲过世面一样,不就是个村长吗,顶天也就是去过乡里呗,你也没进过城,有啥可牛气的啊?”
王龟壳扑棱一下就坐起来了,道:“啥,你让杨青给我捶?”
“凭啥啊,凭啥他让我捶,我就得给他捶啊,他又不是我爹。”
“凭啥先给他看啊,老子的病还没看完呢,必须得把我的给弄利索了再说。”
陈悦眉头一挑,道:“是啊,村长我刚才不是跟你了吗,不带找后账的,你咋说话不算数呢。”
陈悦推了他一下,道:“你能不能别废话了,从速脱手吧,记着了啊,打的越狠越好,那样村长的淤血才气化开的更快。”
王龟壳对着镜子一照,后背之前已经发黑的淤血的处所,现在已经变成红色的了,血块都已经散开了,又活动了一下身子,确切是比刚才要舒畅多了。
“你能不能别老是恐吓老子啊,有本领你现在就跟我没完,老子我非把你的屎给打出来不成。”
陈悦偷偷的笑了一下,然后拿着药水就在王龟壳的后背上胡乱的涂了几下,道:“村长,你的病看完了,把衣服穿上吧。”
杨青撇着嘴,道:“老子我还不奇怪碰你呢,免得你脏了我的手,浑身臭烘烘的,还美意义说老子的手脏呢。”
接二连三的被陈悦怼,王龟壳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他板着脸说道:“那就杨青给我弄吧,归正必须得先把我给弄好了才行,要不然明天谁都别想看病。”
王龟壳抻着脖子,道:“我也不是找后账啊,我就是感觉杨青是在用心抨击我。”
“也就是老子的手坏了,要不然明天别说是他的眼泪了,脑浆子我都能给他捶出来。”
王龟壳俄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现在已经忏悔了,不想让杨青捶了,刚伸开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呢,杨青的大拳头就已经抡到他的后背上了。
陈悦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们家是干啥的跟你有啥干系啊,把拳头握紧了,你伤口上的线没缝好,我给你重新拍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