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耳濡目染的就是这些东西,还用的着学吗,看都看会了。”
王龟壳对着镜子一照,后背之前已经发黑的淤血的处所,现在已经变成红色的了,血块都已经散开了,又活动了一下身子,确切是比刚才要舒畅多了。
“如何会呢,我们村长是多漂亮的人啊,你觉得都跟你这个小农夫一样啊,甚么事情都斤斤计算。”陈悦转头对着王龟壳笑道:“村长,我说的没错吧?”
陈悦推了他一下,道:“你能不能别废话了,从速脱手吧,记着了啊,打的越狠越好,那样村长的淤血才气化开的更快。”
王龟壳扑棱一下就坐起来了,道:“啥,你让杨青给我捶?”
“我可没有他们那么贱皮子。”
“村长,我说你也太不讲理了吧,要给你治病的时候你不让,我要给别人看病你还拦着,这村卫生所是你们家开的吗,你想咋的就咋的啊?”
陈悦偷偷的笑了一下,然后拿着药水就在王龟壳的后背上胡乱的涂了几下,道:“村长,你的病看完了,把衣服穿上吧。”
王龟壳瞪了他一眼,道:“咋的,老子我让你捶是你的幸运,你去探听探听,我们村有多少个老爷们想给我捶腿揉肩,端茶倒水的。”
陈悦啊了一声,道:“让杨青给你捶咋了,我一个婆娘,手上哪有那么大的力量啊,捶在你身上跟挠痒痒一样,你后背上的淤青能化开吗?”
“这个老瘪犊子,今后别让我抓到机遇,要不然我非整死他不成。”杨青气鼓鼓的说道。
杨青没好气的说道:“说的仿佛跟你讲过世面一样,不就是个村长吗,顶天也就是去过乡里呗,你也没进过城,有啥可牛气的啊?”
他哼了一声,穿上衣服就走了,在临走之前还瞪了杨青一眼,道:“你小子给我等着啊,我们两个的事情没完。”
“凭啥先给他看啊,老子的病还没看完呢,必须得把我的给弄利索了再说。”
“我跟你说啊,想要对于王龟壳,绝对不能蛮干,很多动动脑筋,他跟秦狗子不一样,秦狗子就是个小老百姓,王龟壳是个村官,你脱手打他罪恶要比平常的打斗打斗要大很多,明白我的意义吗,他跟你玩阴的,你也能够跟他玩阴的。”
杨青愣愣的看着陈悦,他如何也没想到陈悦会跟他说如许的话,这个婆娘就是个卫生员,如何说出来的话跟刘喜一样呢,都让他办啥事之前多动脑筋。
“我为啥要多砸啊,砸了那么两下子我的手就酸了,再多砸几下必定会疼的,万一再把手给砸坏了咋办,你给我出医药费啊?”
“你能不能别老是恐吓老子啊,有本领你现在就跟我没完,老子我非把你的屎给打出来不成。”
“对,你说的一点弊端都没有,上过学见过世面的就是跟村里的这些庄稼汉不一样,就是明白事理。”
“不是,你说的太有事理了,你一个婆娘咋明白这么多弯弯绕子呢?”
杨青也没当回事,下认识的就要握拳头,可刚握一下他就反应过来了,道:“你玩我呢是不是,真把我当作秦狗子了?”
陈悦眉头一挑,道:“是啊,村长我刚才不是跟你了吗,不带找后账的,你咋说话不算数呢。”
王龟壳抻着脖子,道:“我也不是找后账啊,我就是感觉杨青是在用心抨击我。”
“从小就打仗这些?你们家到底是干啥的啊?”
“凭啥啊,凭啥他让我捶,我就得给他捶啊,他又不是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