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州城外,又颠末一轮冲锋的北冥军已经退下来,一个神采狰狞的将军骑马到了近前,那浑身的血污已经让人看不出袍子本来的色彩了。“王爷,城门太坚毅,兄弟们撞击了好几轮了,撞不开啊!”
营门守军传闻是宝州城来的,仓猝往里送信儿。很快出来一个将军模样的人,问他们道:“你们是从宝州来的?如何此时才到?别的人呢,如何就你们几个?”
姜莫言一起上看着那些营寨,一排排的营房连绵出数里之多。这么多的人,要想轻松行刺阿达汗,的确并非易事。姜莫言心中策画着胜利的概率,他们已经被领到了一个大帐前。
“哈哈,不像吗?”姜莫言说着,往前走了几步,离帅案只要几步间隔。她风雅的寻了一张椅子,安然的坐下。
姜莫言倒是一笑,问道:“那些道听途说王爷还是莫要尽信才是。我姜莫言从始至终,向来没有说过要归降北冥,何来几次易主之说?现在王爷既然已经点破了本将的身份,必定也晓得了本将此行的目标。不晓得王爷要如何措置于我呢?”
姜莫言闻言仓猝站起来,固然她急着想见阿达汗,可也不得不谨慎的问道:“我就是姜二,叨教王爷召见,可有甚么事儿么?”
身先人迟疑了一下,才回禀道:“没,还没送来动静。要不部属让探马去看看?”
阿达汗看看远处的城门,沉吟半晌,转头问道:“宝州城里还没有动静吗?”
“我们这里有梁平将军的亲笔信,不过只能亲身交给王爷。”
郭三按事前约好的答复:“我们是从宝州城来的,人马驻扎在城北。我家梁将军派我等前来禀报王爷,听王爷调遣。”
那人踌躇了一上,便领着世人出来了。
“可有印信?”
远处的定州城楼上,那些守城的兵士仿佛也松了一口气,除了几个察看巡查的兵士还守着垛口远眺外,别的人也都去歇息了。
有人大声答复:“我等是从宝州城来的,奉我家将军之命,来帮手王爷攻城的。”此人是一个校尉,名叫郭三,是梁平特地选出来带队的。
那人将姜莫言领到阿达汗面前,就推到一边。
阿达汗嘲笑道:“本王佩服将军的胆量,何如本王不是陛下,也没有陛下的菩萨心肠。本王也不怕明白奉告你,你们的皇太子的确是被我的人假装成你的模样所刺杀的。不过可惜,你却没了报仇的机遇。”
姜莫言看看阿达汗阴沉的脸,心中不好的感受越来越强。公然,就听阿达汗说道:“姜将军远道而来,让本王这大帐蓬荜生辉,不堪幸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