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富身子不动,只举了举刀,便挡住了软鞭,并持续直刺,招式简练迅捷,就如花蜘蛛飞扑过来,直撞向本身的刀尖普通。
这一声,声音震得殿里嗡嗡直响,让人惶恐,那把长刀斜向劈下,势若惊雷。
看他打斗,只感觉畅快淋漓,意气风发,但郝大富只走刚猛一起,奇巧却不如陈榆。阿混旁观一阵,心想:如果陈榆在此,只怕用不这么多招数,已经将花蜘蛛擒住。
此时的花蜘蛛,却已经叫苦不迭,三魂去了两魂半,目睹每一刀都象索命阎王的钩子,直欲取本身项上这颗人头,他再次曲身后纵,已经到了窗边,用力一咬牙,两腿弹起,往窗外窜去。
“咔嚓”一声,战刀劈过花蜘蛛的头,寒光闪过,一腔鲜血,迎着阳光喷涌而出。
“忽,”蜘蛛身子倒纵,又后退三尺,灰袍身子象一团暗影,忽进忽退,迅捷无伦,让人面前一花,便不见了踪迹,郝大富内心也是悄悄佩服,这家伙武功独成一起,不但是工夫强,更兼身材天生天赋,异于凡人,轻飘飘的就象风吹胡蝶。
花蜘蛛一个颤抖,那声吼几近将他骇倒,顿时神采死灰,就如鬼怪见不得阳光,只感觉一股难以抵抗的强大气势,排山倒海间碾压而至,那把长刀似挟风雷,似要将本身由头至肩,斜着劈成两半。
这景象,就如狸猫扑胡蝶,猫性英勇,胡蝶轻巧,连扑连不中,但胡蝶明显没有取胜的能够。只看能不能逃命了。
花蜘蛛身法再快,也被杀到手忙脚乱,灰褂子左摇右晃,忽东忽西,在院子里闪辗腾挪,倒是始终摆脱不了战刀的追击,他本来是想出屋逃窜,但没有想到的是,郝大富的武功,本来就是广大正面门路,越是到了开阔地带,越是如鱼得水,挥洒自如,院里宽广,发挥得开手脚,长长的战刀无所顾忌地抡开了,在郝大富的手里如同一条矫龙,纵横捭阖。
“好刀法,”阿混拎动手枪站在中间,“老郝,快跟我进地下室,那边有女人。”
吼声象一声炸雷,在院子里震人耳鼓。
阿混内心结壮下来,把举起的手枪,又放下了。
俄然郝大富吼了一声,长刀猛地抡起来。
郝大富的武功,大开大阖,刚猛森严,举手抬足,都气势雄浑,刀法使的是北地契刀式,虚少实多,每一刀劈过,都势如轰隆,骇人胆魄。
郝大富紧跑两步,一声吼怒,身子窜起来,也从窗户里跳出,他身躯高大,力道刚猛,将窗上的破洞,又撞断好多条窗棂,一片木片碎裂声,雕花窗扇全部脱落下来。
看了一阵,阿混放了心,郝大富身法步法,到处松散,每一刀挥出,都威风凛冽,让花蜘蛛手忙脚乱,两人相斗,花蜘蛛多数都在躲闪回避,若不是身法奇快,飘忽不定,早就被战刀给劈成两半了。
花蜘蛛不敢等候,身形一晃,腾空跃起,一条细细的软鞭,象矫龙一样舞起来,无声无息转眼即至,他胳膊比郝大富的胳膊还长,往前一伸,几近就到了面前,那条软鞭快得没法描述,毫无征象就卷到了郝大富的脖子。
花蜘蛛身法太快,这一枪,仓促间又没打中。
“嗤”的一声轻响,刀尖刺入花蜘蛛右肋,那件晃闲逛荡的灰袍子,顿时被刺出一道口儿。
战刀带着风声,刹时便劈过来,花蜘蛛身子斜窜,手里软鞭反手撩出,堪堪躲过刀锋,但郝大富使开了“快刀诀”,一刀紧似一刀,帮手反手,眨眼间便砍出三五刀。
这一招,高低立判。
阿混站在屋角,拿动手枪,想趁机给花蜘蛛一枪,但这两人身法太快,象暴风中的两片树叶,在屋内回旋飞舞,一枪打出,如果瞄不好,反而会形成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