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据我了解,应当是应景之句,便是说人在纵情旅游时,赞美春光,意气风发,这诗么,与画的内容,倒也联络得上,不过……也不是太贴切。”
老常皱着眉头,玩味再三,摇了点头。他闭掉手电筒,坐在一块石头上,想了又想,却还是难以搞清“奥妙”。四句咏景抒怀诗,会有甚么奥妙呢?
这两句诗,有些象赞咏普贤菩萨驾风而行,却也有些牵强,在场诸人,除了常国伟以外,满是粗鄙男人,明玉也不通文墨,诗句好坏,含义如何,难以辨析。
手电筒光晖映下,内里,是一叠整齐的纸质物品。
“哈哈,他们的传说,与我何干?”
寺外春意足,东风送我还。
“荣嫂,”阿混骑马赶上来,“我们履行特工任务,没准会常来常往,也说不定哪天,任务派下来,也会分拨到你头上,到时候,你也跟我们一样,天南海北,东跑西颠。”
箱子上着个小锁,阿混蹲下身去。用两根铁丝,把锁谨慎地捅开。
到底是甚么意义,却也揣摩不出来,只感觉诗句就是在描画风景,抒发情怀,那里能看得出埋没着甚么奥妙?
沉默了一阵,郝大富说:“好了,归正我们临时找不到百花寺在哪儿,别人也找不到,既然是奥妙,就让它一向奥妙下去好了。”
“这没甚么,”荣嫂说道:“那幅《送子观音图》,诗和画,底子就不挨边,主如果诗句内容,连在一起……”
郝大富把那只箱子谨慎地搬起来,揭去外层的油布,箱子闪现在大师面前,常国伟用手电照了照,箱子外皮上写着“甲批二号73”的字样,他点了点头,“没错,就这个。”
“是‘百川东逝去,花落人凭栏’。”
荣嫂沉默了一会,又问:“那,你们还返来吗?”
“对对对,”阿混从速说,“连在一起念,荣嫂,前两句,是甚么来着?”
“不不,百花寺,不必然在这儿。”阿混说。
常国伟细心地把纸张掀起来,一一查验,从中间抽出一张米黄色的古画来。
一行五人在山包上,都沉默起来。
“这可说不好了。”
“这是一道藏头诗。你们看,四句诗的第一个字,把它连起来读,是‘百花寺东’,这不是说得很明白了吗?百花寺,无疑是个地名,你们所说的财宝,就埋没在百花寺的东边。”
“百川东逝去,花落人凭栏。寺外春意足,东风送我还。”
公然,画的右上角,题着两句诗:
“也对,”常国伟说:“我们的目标,是不让日本鬼子发明奥妙,从而庇护国宝,现在既然大师猜不透宝藏的下落,那申明现在宝藏仍然无缺,以是,只要我们保守住奥妙,就行了。”
土石被挖开一层,铁锹便打仗到一块平平整整的石板。
荣嫂却似有苦衷,她问郝大富:“你们是要回南京了吗?”
夜风吹过来,四外群山,全都沉默,就象一个个黑乎乎的坟丘,乱堆在苍茫的田野上。
这句话,更让大师泄气。
画上,身着时装的普贤菩萨,正在御风而行,衣带飘飘,云雾环绕,对于画上的人物,画里的气势,笔墨的应用,这些人满是内行。
“荣嫂,这个么……我也有点不懂。老常,你是文明人,还是你来揣摩吧。”
这句话,又把人给问愣了。
“你可不晓得,你这铁山图,可牵动了多少盗贼匪贼的心,他们传得神乎其神,铁山图里埋没着天大的奥妙,无数的财宝款项,埋藏得奇妙非常,有好多人,数次寻觅,费尽了心血,杨贵为它丧了命,夜猫子这些匪贼强盗,为它突破了头,大师来传去,都说这个藏宝地点,非常奥妙,何其庞大,哪晓得完整不是那回事,就这么简朴,这……这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