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百川东逝去,花落人凭栏’。”
一行五人在山包上,都沉默起来。
大师不约而同,全朝着画边角上的题字看去。
“对对对,”阿混从速说,“连在一起念,荣嫂,前两句,是甚么来着?”
大师把这四句诗,连在一块,念诵了好几遍。
荣嫂带着哭腔说:“小文必然晓得。”
“我晓得了,”常国伟俄然一拍大腿。
“这可说不好了。”
大师商讨一阵,感觉也只能如此。
常国伟说:“这上面就是。”
“嗯……据我了解,应当是应景之句,便是说人在纵情旅游时,赞美春光,意气风发,这诗么,与画的内容,倒也联络得上,不过……也不是太贴切。”
土石被挖开一层,铁锹便打仗到一块平平整整的石板。
这句话,更让大师泄气。
这句话,又把人给问愣了。
阿混有些啼笑皆非,“老常,这也太简朴了吧?”
郝大富把那只箱子谨慎地搬起来,揭去外层的油布,箱子闪现在大师面前,常国伟用手电照了照,箱子外皮上写着“甲批二号73”的字样,他点了点头,“没错,就这个。”
老常皱着眉头,玩味再三,摇了点头。他闭掉手电筒,坐在一块石头上,想了又想,却还是难以搞清“奥妙”。四句咏景抒怀诗,会有甚么奥妙呢?
一行五人,骑马往回返。
常国伟说:“坑,一共有三个,这只是第一个,那幅图,我记得就藏在边角上那只箱子里。
荣嫂沉默了一会,又问:“那,你们还返来吗?”
“百花寺在哪儿?”
“这是一道藏头诗。你们看,四句诗的第一个字,把它连起来读,是‘百花寺东’,这不是说得很明白了吗?百花寺,无疑是个地名,你们所说的财宝,就埋没在百花寺的东边。”
“你可不晓得,你这铁山图,可牵动了多少盗贼匪贼的心,他们传得神乎其神,铁山图里埋没着天大的奥妙,无数的财宝款项,埋藏得奇妙非常,有好多人,数次寻觅,费尽了心血,杨贵为它丧了命,夜猫子这些匪贼强盗,为它突破了头,大师来传去,都说这个藏宝地点,非常奥妙,何其庞大,哪晓得完整不是那回事,就这么简朴,这……这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