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有人暗害我。”
“队长,”鲁满仓凑上来,“这些天,我老是碰到有人跟踪暗害我,东躲西藏,就象狗皮膏药似的,甩也甩不开,这韦太保,可真是短长呀……”
“谁?”
这俩人各怀苦衷,又达成了和谈。
“好吧,我听李兄的。”
这些天鲁满仓老是“告假”,让姚队长非常不满,“你搞甚么花样,我们这么忙,日本人老在屁股前面督着,净整本国六的可不可。”
“哈哈,就这么办。”
与此同时,鲁满仓跟八里营间谍队的姚队长的“构和”,却比这简朴很多。
“你等等,”姚队长瞪着金鱼眼,打断鲁满仓的话,“黄岗镇上有他们的窝点儿?如何回事?你如何不早陈述。奶奶的。”
“哼,这回,我要让他晓得我的短长。”
“等等,老弟,你敢必定动静精确?”
李大脑袋内心想的,倒是别的一套,现在袁猴子正在这里当教官,这家伙是个躁动狂,整天就揣摩着如何去捉国共两党的“暴民乱党”,若丁义的谍报是精确的,本身就应当主动反击,不管是否能捉到重庆方面的人,都没亏吃。袁猴子和城里的特工总部,也会对本身高看一眼。这和欺骗满老爷完整不一样,这类只赢不输的买卖,何乐而不为?
李大脑袋见丁义如此果断,内心又建议毛来,踱了两步,低着头没有出声。丁义见缝插针,欲擒故纵起来,往椅子上一坐,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算了,李兄,你要有难处,兄弟我也不勉强。我还是去找城里的战役军吧,跟他们一个姓徐的小队长,我也曾有一面之缘……”
“放屁,你想躲安逸?到时候跟我一起带队去。”
鲁满仓挠挠脑袋,假装回想了一番,引得姚队长眼巴巴的瞅着他,把金鱼眼都快鼓得掉下来了。俄然鲁满仓一拍大腿,“对了,想起来了,他们好象说,等月圆的时候,再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没错,月圆的时候,就是这话,然后……然后呢,俄然一下子,就从屋里蹦出来了,举着明晃晃的鬼头刀,冲着我脑瓜皮子,就砍下来了,速率阿谁快呀,你可不晓得,的确就象神兵天将下凡,那鬼头刀的刀刃……”
“韦太保,”鲁满仓摇摇大脑袋,“当年我获咎过他,这些天,他盯上我了,这不,前两天在黄岗,差点让他带着人把我脑袋给削两半儿。”
丁义悄悄嘲笑,正所谓利令智昏,在现大洋的光芒面前,李大脑袋还是把头给伸进套子里来了。
“那,您是说,把他们抓起来?那要太好了,我就不消再担惊受怕了。姚队长,您真是豪杰豪杰,”鲁满仓冲姚队长一挑大姆指,“真是有张翼德的豪放,关老爷的气势,诸葛亮的韬略……嘿嘿,要真是把韦太保逮着了,皇军的赏钱,那但是大大的,我静候您的佳音……”
丁义看李大脑袋犹踌躇豫,晓得他肚子里正在绕弯弯,干脆把话题撂下,走到墙边,拿下墙上那把纹着飞龙的弯刀,一面赏识一面夸奖起来,“好刀,希世宝刀,看看这刀的刃口就晓得,百炼钢锻成绕指柔,真是吹毛利刃,千古名刀,切起人脑袋来……”
“嗯……是。”
黄岗镇是大镇子,鬼子、汉奸军队来交常常,侦缉队也常常帮衬。莫非重庆方面敢把巢穴安在皇军眼皮底下?李大脑袋摇了点头,对丁义的话愈发不信。丁义见他如此,浅笑了一下,“李兄,你若不放心,我押五十块大洋,如何样?枪如果丢了,就算赔补你丧失了。”他将飞龙弯刀插进皮鞘,又挂回到墙上。
“嘿嘿,黄岗。”
“老弟呀,”李大脑袋终究下定了决计,坐到丁义中间的椅子上,一拍大腿,“你这是说的那里话?我们哥俩甚么友情,我哪有不帮手的事理?说那些找甚么城里的战役军的闲话,这不是损了哥哥的面子么?这么着,你也别借枪了,我们哥俩合股干,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们一家人,哪能说两家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