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鲁满仓跟八里营间谍队的姚队长的“构和”,却比这简朴很多。
这些天鲁满仓老是“告假”,让姚队长非常不满,“你搞甚么花样,我们这么忙,日本人老在屁股前面督着,净整本国六的可不可。”
“嗯……是。”
鲁满仓挠挠脑袋,假装回想了一番,引得姚队长眼巴巴的瞅着他,把金鱼眼都快鼓得掉下来了。俄然鲁满仓一拍大腿,“对了,想起来了,他们好象说,等月圆的时候,再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没错,月圆的时候,就是这话,然后……然后呢,俄然一下子,就从屋里蹦出来了,举着明晃晃的鬼头刀,冲着我脑瓜皮子,就砍下来了,速率阿谁快呀,你可不晓得,的确就象神兵天将下凡,那鬼头刀的刀刃……”
“你等等,”姚队长瞪着金鱼眼,打断鲁满仓的话,“黄岗镇上有他们的窝点儿?如何回事?你如何不早陈述。奶奶的。”
丁义看李大脑袋犹踌躇豫,晓得他肚子里正在绕弯弯,干脆把话题撂下,走到墙边,拿下墙上那把纹着飞龙的弯刀,一面赏识一面夸奖起来,“好刀,希世宝刀,看看这刀的刃口就晓得,百炼钢锻成绕指柔,真是吹毛利刃,千古名刀,切起人脑袋来……”
姚队长是个铁杆汉奸,日本人放个屁,他也说是香的。日本人唆使他要“防共防暴”,他就屁颠屁颠地带领着间谍队用力搜索抓捕,稍有可疑工具,便象闻着血腥的苍蝇一样,敏捷扑上去咬一口。
“哈哈,精确不精确,我可不敢说。不过呢,眼下的行情,皇军对于抓住重庆方面的特工,那光赏钱可就是两千大洋……李兄,我不象你呀,家大业大,我连饭都吃不上……”
“嘿嘿,黄岗。”
李大脑袋内心想的,倒是别的一套,现在袁猴子正在这里当教官,这家伙是个躁动狂,整天就揣摩着如何去捉国共两党的“暴民乱党”,若丁义的谍报是精确的,本身就应当主动反击,不管是否能捉到重庆方面的人,都没亏吃。袁猴子和城里的特工总部,也会对本身高看一眼。这和欺骗满老爷完整不一样,这类只赢不输的买卖,何乐而不为?
“哼,这回,我要让他晓得我的短长。”
“好吧,我听李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