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君莫要这么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自古既有定命,堪堪风寒将养几日便好,无需忧愁太多。”
我听了心中暗笑,不知这青龙为何总与公孙瓒着想,其启事天然不敷为外人所道。不过如果劈面严词回绝,天然不太都雅,遂笑着说:“多谢青龙兄美意相邀,可徐州陶谦于我等也有大恩,身为男儿须得有恩必报,来去明白。等他日身无情债之时,再去叨扰青龙兄与公孙将军吧。”
“这倒不难,只需与我办个手续便可,但你可得想好了,此事该当慎行。”
“府君,你别冲动。当年我们约法三章,现在我那朋友已经寻来,五年之期日满,鄙人必定要走。但您放心,我虽辞职,只是为了在白甲军中任职,起码短期间内,白甲军仍然服从您的调遣,还请府君不必多虑。”
“还好。”
“府君。”我轻唤了一声。陶谦则闻声侧头瞧了我一眼,这一看倒吓了我一跳。见陶谦须发尽白,形如干枯,与半年前的老当益壮完整判若两人。
又与陶谦聊了聊朝廷里的局势,见他困乏,因而告别出了后衙,却未急着往回走,而是直奔了别驾房。站在大敞的门口前,探头往里看去,见糜竺正于部下叮咛事情,等了半天,事情忙完,这才抬步走了出来。
“明天啊,我去徐州时变动的呀!”
“如此已帮了大忙!”又是一顿千恩万谢。两人觥筹交叉,直喝至深夜才各自回府。幸亏陶谦所赐的宅子没法变卖,起码另有个睡觉的处所。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遇见蔡邕、蔡琰父女,另有嫂子陈氏。又是一通问东问西,闲话话旧,蔡琰一听白且已经到了沛城,不由喜不自胜,看架式恨不得胁生双翅飞到小沛。在我好言安慰下,让他们稍安勿躁,等得沛城有了安居之所,到时再来接他们。一向忙叨至中午,才飞马赶回沛城。
白且点点头,与糜竺拜别,催促世人回到城里。糜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道:“你这些朋友可真是豪气干云,难怪能克服朝廷雄师。”
“是啊,老爷子累了,我就先出来了。糜兄啊,我想向你就教一下,如何变动军团长?”
“唉!罢了罢了,鸿鹄自有志,燕雀岂知哉?我知你非池中物,定有本身的筹算,只是还望他日徐州有难时,不望这里百姓,施一把援手。”
“哦,博峰啊,从府君那出来了?”
“真的!?”我大喜过望,连不迭的伸谢。“糜兄,若非你亲身出马,事情哪能这么顺利?这真是太感激你了。”
青龙闻谈笑道:“不想欧阳兄弟还是个墨客,鄙人甚是佩服。此事青龙心中已有分晓,多谢二位上心。”说着,用心岔开话题道:“白兄弟,欧阳兄弟,眼下沛城之围已解,你们接下来有何筹算?”
“对啊,很费事吗?”
“应当足养五千兵士,这是上限,要想再扩建军制,就得靠你们本身想体例了。”
“咳咳!幸亏前几日名医华佗恰好游历到徐州,经他诊治已无大碍。不过据他所言,已留下病根,看来我也没几年活头了。”
“五千。。。”我大略算了一下,先前招募的两千兵丁,战时伤亡过半,也就剩下一千多人。另有三千俘虏,可否将他们全数归入麾下,还得看他们本身的意志和白且的压服技能。如果能行,也就四千余人,幸亏处在军饷范围内。可要想生长,这点兵力是必定不敷的。但发放完抚恤金,几欲使我囊中羞怯,接下来生长农、商都得需求资金,想想也让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