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没想到陶谦叫我来竟是以托孤相留?不由悄悄难堪,思忖了半天,才狠下心说道:“府君,欧阳信自认没这才德担此重担,徐州今后自有贤达来接。我明天来,一是想感激府君这些年来的照顾,二是来向您辞职的。”
“哦,博峰啊,从府君那出来了?”
却说幽云十六骑在沛城盘桓了数日,终是心系与乌桓鲜卑的战事。这日一早,便想踏着秋色赶回幽州。世人自发的前去相送,临走时,我与白且筹议,将钱三百万装为一车,以作谢礼。早已深陷经济危急的青龙,自是感激不尽,兴高采烈的带着数千人马迤逦往北行去。
“府君。”我轻唤了一声。陶谦则闻声侧头瞧了我一眼,这一看倒吓了我一跳。见陶谦须发尽白,形如干枯,与半年前的老当益壮完整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