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柳婧才感遭到屋中香韵浮动,沁人肺腑。摆布又傲视了两眼,见屋中并未焚香,心中便更是肯定了。
火翊正在和王管家叮咛事情,见柳婧来了,便朝柳婧招了招手,“我正想叫王管家去找你。”
赵氏听柳婧这般说,不由有些后怕。赶快唤来丫环,叮咛将君影草搬到内里去。可心中迷惑不已,火翊又如何会害本身?害本身腹中的孩子呢?
柳婧心知赵氏对本身心存恨意,想到火翊返来,不好闹得太僵,听闻赵氏这几日身子不适,便想本身深明大义一些,就想去看看赵氏。
丫环心中一口恶气憋着,却又不能发作,听柳婧如此说,才算均衡了几分,将手中托盘递了上去,俯身说道:“这是老夫人送给各院夫人的护身符,是今儿一早长髯法师遣人送来的,一个院里都有一个。”
火翊自回府今后整天繁忙还将来得及去看过柳婧,柳婧嘴上不说但是内心却也有些痛恨,可心中挂念那盆草的事情,也不与火翊多辩,只问道:“赵氏屋里的君影草是你让人送去的?”
“你这屋里可用甚么香料了?”
“我原是在一本医书里见过,这君影草气味芳香却含毒性,凡人闻见也罢了,只不过你现在有孕在身,反应便会激烈一些。”柳婧说着,又看了一眼赵氏,“这类花本就耐寒,不如放在屋外吧,免得伤及胎儿。”
赵氏美目微挑,看了一眼桌上馥毓芳香的君影草,眼底不由滑过一抹疑色,“此话怎讲?”
“你出去但是没有歇息好吧?”
丫环见状用心长叹了一口气,语气哀怨地说道:“蜜斯现在倒是没事,这护身符只当是求个心安。”
一进屋,见赵氏懒洋洋的靠在了一个红霞斑斓的软靠上,也没了昔日的放肆,神采甚难堪看,心中不由一动。
赵氏不知阿奴企图,心下只揣摩了半晌,方才说道:“我闻那花香不惯,便让人搬出去了,正巧夫人进了院子。”
听柳婧这么问,方才缓缓点了点头,“可不是,也不知怎的,每日都和睡不饱一样。”
“我?”柳婧嘲笑从火翊怀里摆脱,眼中寒光一闪而过,好一个倒打一耙,本来是想栽赃嫁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