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阛阓上卖艺喷火的,鸿俊也猎奇看了会儿,说:“这有啥希奇的,爹打个喷嚏喷出来的,比这可多多了。”
“驱魔司在哪儿?”鸿俊问。
“买回家红烧。”鸿俊解释道,“治大国如烹小鲜嘛。”
仆人、婢女纷繁站在回廊下幸灾乐祸地看好戏,长安常有人传,李景珑绣花枕头,内里尽是草包。少时出身封常清姑母家,幼时母亲早亡,四年前父亲李牟随岑参出征塞外,中了匈奴人一箭后伤重不治而亡。
“看,被嫌弃了吧?”鲤鱼妖又说。
封常清经验完,也不再理睬,又一瘸一拐地出来。封夫人这才仓猝叮咛侍女取布巾来为李景珑擦去血迹,说:“你脑筋如何就这么轴呢?认个错,你哥也不至于这么动肝火。”
“……”
鲤鱼妖:“……”
“老爷,消消气!”封夫人忙给封常清抚背,封常清归朝后便等着朝廷委任官职,这表弟却成了全部长安城的笑柄,没事尽给他争光,还影响宦途,如何能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