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一听,也感觉说的过分了,但是老爷们的脾气上来停不下来:“咋是一样的哩?佛爷村招亲是十里八乡都晓得的事儿,但是倒插门可不一样,这是要改姓的,我们老铁家里边人都死光了,就我一个爷们还不能给祖宗传宗接代,这大的罪恶我哪抗的住哩,等我死了咋见死了的哥哥和我爹娘?”
只听里边传来了两小我的对话。
赵小天嘿嘿一笑,终究比及你了,算着时候大抵走了十几二十米,不动声色的跟了上去。临走的时候本来想跟黑子道个别,一转头黑子啃的正爽,骂了句,操!吃货。
丫丫很不明白的问:“为啥有的是偷,有的是顺,有的是拿回?”
“捉奸!”
凝神再听,铁柱说:“不可,说啥都没用,你大姐把我乱来的不轻哩,当初说好了你家是招亲,可没说是倒插门啊,倒插门都是吃软饭的,我一个大老爷们,两个膀子有的是力量,哪无能这轻贱的事儿?”
赵小天啐了一口唾沫,娘西皮的,这年初,狗比人都没知己。
正哭着呢,闻声庙门口有人嘿嘿笑。翠兰一转头,就瞥见赵小天半倚着门板子看着他俩。
等赵小天把帐本理清楚了以后,合上帐本对丫丫说:“明儿村长就来咱家找你了,让你去给他媳妇服侍月子,一个月给你五百块钱,我这另有二百七十六块钱。”说着从墙缝里不晓得咋的取出一叠毛票来。
翠兰焦急的哭了出来:“那……那我家不也一样吗?我娘生了四个闺女,到我这是老五,我爹说必然要生个男娃接香火,我娘也因为生不出儿子焦急,最后难产死了。本来我娘能活的,最后我娘还是保了我,我娘临死时候还冲着我爹问是男娃还是女娃。我爹怕我娘死的不放心,骗我娘说生的是男娃,我娘走的时候都是笑着走的。你说我家如果没个男丁传宗接代,我爹如果也走了,到底下咋跟我娘说?”
翠兰带着哭腔说:“铁哥,你说你咋这么倔呢,都半个多月了,你老在这破庙里边也不是个事儿啊,不可归去跟我爹好好说说,这事儿也不是处理不了,你说行不?”
到了张大爷家大门口的时候,黑子一脸巴望的摇着尾巴翘首盼望,赵小天嘿嘿一笑,拿出带着茅坑味道的骨头扔给了黑子,一把抱起黑子就钻进了黑子的狗窝。
约莫着过了二非常钟,屋里想起了雷鸣般的呼噜声,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静悄悄的走了出来,手上还拎着个篮子,一步一步走出了门口,朝着北山去了。
赵小天一边笑着一边走到俩人跟前蹲下,左看看翠兰,右看看铁柱,看了三四个来回才说:“你俩对对方都成心机,是不?”
“那李婶家的鸡蛋啥时候变成你的了?”
ps;大师能够疏忽这段,不是我为了凑字数,是2900字底子就发不出来啊,我很惶恐啊!
一边说着,一边在院子里找东西,不过一会,在东南角茅坑中间挖出一块骨头。揣上骨头,一溜烟跑出门口没影了。
第七章 孀妇要管账,少年欲捉奸!
丫丫接太小本儿一看,果不其然,上边详详细细记录每户人家粮食产量,母鸡下了几个蛋,谁家杀猪阉了几斤腊肉,谁家中午吃了几个馍。每页的后背写着入账记录,偷了谁家的摇椅,顺了隔壁村谁谁的鸡仔,当然了,比来两条是:拿回李婶家两个鸡蛋、讹了村长五百元。
赵小天一想,归正都让她瞥见了,再说这娘们精的跟猴一样,晓得这些是迟早的事,就拿出小本儿,坐在炕上,一招手表示丫丫坐中间。
“估计你服侍月子这一个月,我还能挣二十多块钱,给你凑八百块钱,你就能找个村盖间瓦房,如果不足富的钱就买一亩地,找个好爷们嫁了,结壮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