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天道:荀子传 > 七、君心与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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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孝成王祈求说:“使臣!寡人还是商讨商讨才好。”

荀子问临武君:“从荀况府中捉走刺客,如许好吗?”

荀子冲动地说:“我把《修身》那篇文章送给他,意在劝谏大王,身材力行,做民榜样。你想成为百姓称道的君王吗?那你就要修身。你想成为一统天下的君王吗?那你就要立德。一个国度,如果义赛过利,就是安宁的期间;如果利赛过义,那就是混乱的期间。君王正视义,义就能赛过利;君王正视利,利就要赛过义。君王无志无德,把本身的好处看得比天下还重,将如何立国?又用甚么去让百姓和他一心呢?”

临武君安静地说:“荀老夫子!请您放心,鄙人毫不是一个卑躬屈膝的小人。”

青剑等人在房中与秦国使臣及侍从执剑对峙。秦国使臣喝问:“你们是甚么人?”

荀子打断临武君的话:“临武君!大王不听荀况之言,我要这些礼品何用?”

“好吧,我等着!”秦国使臣愤然拜别。

荀子止住临武君:“且听他讲。”

两名侍从奔出房门察看,发明侠虎、青剑等人,惊呼:“有刺客!”

侠虎、青剑等人蒙面,纵身跃太高墙,持剑向安平馆秦国使臣房间潜行。一个少年不慎将剑碰在雕栏上,“当啷”一声,夜深人静,响声格外清脆。

临武君的两名侍从回声走进书斋。临武君手指侠虎:“把他带走!”临武君的侍从当即把侠虎抓住,带出门去。

荀子仍然不解。

赵孝成王望着秦国使臣拜别的背影,单独思虑很久,拿不出个主张来。最后下了决计,让人宣临武君。

李斯短促进门来:“教员,府门外有兵士说,行刺秦国使臣的刺客,逃入了我们府中,必然要进府缉捕刺客!”

秦国使臣的侍从回到安平馆,向使臣禀报,追了一夜,一个刺客也没有抓到。他们想不明白刺客如何说是从咸阳来的?

临武君应诏进宫。赵孝成王愤恚地诘责临武君:“昨夜有人胆小包天,刺杀秦国使臣,为寡人惹下了塌天大祸。你晓得吗?”

临武君说:“杀死使者,特别是秦国的使者,此事不小呀!”

侠虎说:“你是临武君吧?我就是你要缉捕的刺客,如何样?缉捕我归案吧?”

两名少年冲上去,挥剑将两名侍从刺死。青剑率人冲进秦国使臣房中。数名侍从手执兵刃保护秦国使臣,两边在馆舍中杀成一团,轰动了在安平馆居住的客人。

秦国使臣说:“朝廷中向来是尔虞我诈,不敷为奇。不过此事对赵国人要保守奥妙。我们秦国人在赵国被害,不但要他赵王缉捕凶手……”一个侍从仓猝说:“还要再敲他一笔财帛!”

听到侠虎的陈述,临武君游移了。

安平馆老馆主披衣起来,叮咛仆人快去报官,秦国使臣出了事可了不得!

侠虎向荀子拱手见礼:“荀老夫子,侠虎冒昧到此,只想对老夫子表白作为一个赵国百姓不平强权的决计,毫不想扳连荀老夫子。追捕我的兵士就在府门以外。临武君,请你把我带走吧!”

临武君不再解释,他说:“老夫子,鄙人此来是秉承大王意旨,向您请教一件大事。现在秦国使臣提出,为了秦赵两国修好,赵国必须推倒国耻碑。君上请您代他考虑,此事如何做才好。”

临武君看了看荀子,又看了看侠虎,走出版房,他向冲进院内来的兵士大声斥责:“你们要做甚么!这里是上卿府邸,是你们随便进入的处所吗?”

“咳!难哪!寡人难哪!”赵孝成王做出难堪的模样,“秦国使臣威胁甚紧,寡人已是无计可施。临武君,你带上礼品代寡人探视荀老夫子,奉告他寡人的难处。秦国使臣要求推倒国耻碑之事,务必请他代寡人拿个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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